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开始暗暗较劲,在充气艇上摔跤。范锡脚腕有伤,却依旧不落下风。
他感受得到管声急切和渴求,动作滞下,随即心甘情愿地卸去力气,四肢软软地躺下去,如同化成滩水。
“声哥,别压到脚踝。”他轻轻地说。
风雨卷挟重重海潮,激荡起白色泡沫和浪花。忽而急如奔雷,忽而缓如潺溪。个令人战栗巨浪之后,切归于沉寂,只余下两道湿润呼吸,急促而餍足,如蛛丝般厮缠在起。
管声拿范锡当枕头,懒洋洋地枕着对方腹肌。而角落单身狗帅呆,只能枕着自己爪子,目光哀怨,不时哼唧下。
黑暗中,男人低沉温柔声音,如丝线般绵密地包裹过来:“小粥,你本不该在人生里占据这大地方。太大,大得让感到恐慌。”
“有多大?”范锡轻声问。接着,他感到自己手被捉住,按在块温热结实胸肌,掌心被心跳震得发麻。
“快把这里填满。”
他抽回手,又大着胆子在男人胸口轻轻点,暧昧地问:“你不是把门缝给关上吗?”
“钥匙呢?啊,找到。”管声作势在地上摸索,捡起把虚拟钥匙,又本正经地打开心口门,搂住他使劲按进怀里,“门开,进来吧,顺便再把门带上。”
“竟然睡粉。”管声嘀咕,接着哼起那首作为生日礼物歌。
做你身后兄弟……范锡不禁蹙眉,后知后觉。原来《日兄弟,生知己》这首歌,其重点在于“日兄弟”。他有点生气,又想笑。
“你只喜欢个,不算黑料。”他轻轻揉搓男人汗湿黑发,“你在发抖。”
“你也在抖。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你是什,就是什。”其实,范锡是因为难以言喻钝痛,身体中段像被压路机给碾。他没有责怪管声,因为男人很爱面子,“好想早点获救,看你把新专辑做出来。又怕回
“你是不敢触碰梦,也是醒来想见人。”范锡喃喃地问,“里面那个‘你’,是吗?”
“不是你,”管声在黑暗中凝视着他,“还能是谁呢?”
范锡忍不住笑,随后就被夺去呼吸。唱歌好听人,接吻也很厉害。
风雨如晦,他们吻得如痴如狂,仿佛要把对方吞吃入腹。此刻,世上除彼此唇和这座孤岛,切都不复存在。
救援会在何时到来?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或是永远不会来……不去想,不重要,无所谓。爱是永恒失控,无法计算轨迹,精确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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