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来到海边营地,在吃力交流下,范锡得知他们是某大学植物学专业学生,选几座岛屿进行科学考察、采集标本,这里是最后站。那位老者,是学校教授。
再多,他就听不懂,因为他们口音听起来像是喝醉。想必,昨夜看见亮光,便是他们船。怕夜里触礁,才选择天亮后靠岸。
寒暄过后,范锡向那位教授请求,先用船把他和管声送回陆地。对方表示,船下午才来接,到时候大家起回去就好。
他笑着道谢,看看同样开心管声,又掐把自己大腿,确定眼前切不是梦。
今早醒来时,他还想象着在岛上老去后情形,为今后可能面临疾病而困扰。等到晚上,他就可以躺回酒店舒适大床,与亲友联络。
于他们任何个!
二人同时抖下,愕然循声望去,只见数米外雨林边缘站个女人!
金色披肩发,身休闲徒步打扮。她被这原始部落祭祀仪式般“演唱会”吓得不轻,怔在那呼吸紧促。
她略抬眼,瞥见吊在椰树上巨蜥皮,爆发出更惨烈尖叫,转身跑。八个多月没见过其他人,范锡和管声都震惊得说不出话,面面相觑,而后才想起去追她。
刚追出不远,阵杂沓脚步声迎面而来,伴随着听不真切澳洲口音英语。看清来人后,二人停下脚步,握住彼此颤抖汗湿手,不断因喜悦和紧张吞咽口水。
要是现在就能和父母通个电话该多好!
管声看穿他念头,礼貌地朝个学生借手机。对方说这里没信号,然后递来部卫星电话,直言通话费用很贵,尽量长话短说。
管声把它塞进范锡手里,无所谓地说:“想聊多久都行,上岸后付钱给他们。”
后者没见过,问:“这个大哥大能有信号?”
“这是卫星电话,上节目时用过。”管声温柔地教他用法,
得救,他们得救!
对面有八个人,除位老年男性,余下都是年轻男女,应该是正在旅行。管声试探地打招呼,对面众人打量着他,警惕地微微点头,算是回应。有个男生还鞠个躬,大概以为管声是什部落首领。
“声哥,你打扮得像个土著酋长。”范锡轻声说。
管声卸下自己这身“演出服装”,理理发型,开始用简单英语进行交流:“去年12月,直升机,哒哒哒——砰——轰——,们游泳到岛上。”
这些游客窃窃私议番,口中频频提及“新闻”这个词,接着不可思议地围拢过来,口中大呼上帝,显然是知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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