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得也很好。”
“嗯。”秋焰又跟父亲随意聊几句,回到自己房间。
他觉得没什必要去调卷宗看,偷尸,解剖尸体,无论什理由,它都是客观事实,当事人也供认不讳。
深夜醉意朦朦胧胧地泛上来,秋焰觉得是因为温遇河是自己经手第个矫正个案,才对他过往,现在,都过于上心。
想想刚刚吃饭时那抹说不清蹊跷感,到现在已经变成秋焰对自己自嘲,也许真是因为没经历过什事儿,所以格外过敏吧。
不论陆辞在感情上多令他失望,但事涉公事,秋焰还是非常信任他,也相信他从小就认识那些父亲法官同事叔叔们。
温遇河……秋焰躺在床上,睡着前最后个念头,是陆辞对他说,所有进去人,都必然有他们原因,你不必对犯人抱有无谓同情,这种同情毫无价值。你现在听说他故事,也许觉得他其实也没犯什滔天大罪,因而同情他,那是没见过他当时被逮捕,和在审讯期间多像条疯狗,见人就咬,能把自己男朋友尸体给剖,这种人心,可不是什你以为可怜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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