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枝说:“做好给朗哥送过去,他那地儿远,等过去差不多正好中午,他能吃上。”
“哟,”温遇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张枝对程朗称呼变,以前大家都起叫程哥,什时候张枝偷偷改成“朗哥”?他觉出点不样意味来,故意打趣说:“什时候事儿啊?枝姐,这不得发个糖吃啊?”
张枝淘米手下就顿住,忍不住弯腰笑,手腕遮着脸笑半天,十分不好意思,然而等她直起腰拿开手时候,温遇河发现她眼圈都红。
“啊,怎?说错话?”温遇河忙问。
张枝摇头,背过身擦擦眼睛,再转回身说:“没有没有,朗哥……他就是运气不好。”
社区医院挂水,晚上再继续忙。
有时候上午起来能碰到张枝在家,她给人做家政,出工量不稳定,有时候天赶好几趟,有时候连着几天没生意,温遇河看她发愁下个月吃饭钱都不够,给她出主意,说普通家政竞争太激烈,建议她往月嫂方向学习学习,月嫂赚得多,而且都要住家,以后连房租伙食费都省,赚钱都是净赚,她还念过大学,很多有钱人家喜欢有文化月嫂,会很吃香。
张枝笑着说:“哎哟,你跟朗哥说样,他也叫去做月嫂,说年纪轻体力好心又细,唯缺点是没生养过,有些雇主可能不太信任,所以定要去考个专业证才行。”
温遇河说:“是吧,这方面也不解,连这种证都有?”
“有!还很贵!看几个培训班,照现在这赚钱速度,怕是要攒半年才够。”
她放下手里锅走进屋去,边说:“小河给你看样东西。”
温遇河跟过去,张枝从她卧室只五斗柜里翻出来个相簿,看样子像是老人家会保存家庭照片
温遇河突然想到秋焰说过些话,跟张枝说:“那个,社矫官不是说司法所还有职业技能培训帮扶这块吗?要不然让社矫官帮忙想想办法,说不定你那学费都能省下来。”
张枝愣:“是嘛?”跟着却又丧起气来:“唉,花那大代价拿到证又能怎样,这个案底,有哪家敢雇个对人捅过刀月嫂。”
温遇河知道这确会是个障碍,但他也只能鼓励她:“这世界什人都有,有在意,就有不在意,而且这工作特别紧缺,人到特别需要时候,也会顾不上看你案底。”
张枝垂着头笑笑,继续干手里活。
这才早上9点,张枝就在做中午饭,温遇河讶道:“这怎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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