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提早规划啊。”
这五天弄下来,秋焰深深知道自己那张硕士文凭,实在只能称得上纸上谈兵。
且深深觉得,所有人都不容易,所有生活都是地鸡毛。
他突然醒悟到自己其实是被保护得很好,他家庭,从小上学校,长大后所接触人,都自动将他和社会另面隔绝开,如果他不是误打误撞地进司法所,根本不会接触到这多鸡毛蒜皮案子,如果在市检,经手只会是大案要案,但是,秋焰现在觉得,人面临困境应该是不分等级,地鸡毛困境,未必比重大刑事案困境要来得轻松。
周五下午,第五个普法点跑完后,收工时候所有人都精疲力尽,却又有种大任务完成后精神上极度放松,突然有人提议要不要起去喝杯,得到大部分人赞同,秋焰却没想要去,实在是太累,此时此刻唯想做事是瘫在床上。
他刚刚跟盛淮南说:“那就不……”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郑思心风风火火地怂恿:“哎呀,这里离渌林夜市很近哎,咱们去吃温遇河大排档怎样?去照顾照顾生意啊!”
同事们闹腾起来,盛淮南凑近:“你刚说什?”
秋焰哽下:“说那咱们起,车上还能再搭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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