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笑:“那就算你在也样挡不住啊。”
秋焰语气有些不耐:“你别操些有没心,管好你自己就行,在这儿还是回家自己会安排。”
温遇河闭嘴,行吧,关心人还被人讨厌。
挂完水之后烧退下去,临睡前秋焰把陪护床挪到病床边上挨着,说:“你晚上要上厕所就喊,喊不醒就拽。”
温
“噢……”温遇河舒出口气:“那就住着吧,不换,就这儿。”
秋焰简直无可奈何。
门口小警察又换个,秋焰去问调查情况有没有进展,小警察说他也不知道,他级别低,没参与调查,只是过来做受害人保护工作。
晚上护士来查房,给温遇河量下体温,说有些低烧,问他自己有没有感觉。
温遇河说感觉不到,反正从醒来就浑身痛,护士问需不需要多加点镇痛药,温遇河却说不必,说那玩意儿用多对脑子不好。
那个人,那种表面熟悉实则陌生感觉又出现,甚至比以往更加浓烈。
这个人,每天兢兢业业地记录行程日记,秋焰清楚地知道他每天做什,见什人,仿佛切尽在掌握,然而事实上,这些屁都不是。
他什都不知道。
昏暗房间里,秋焰顿悟到前所未有挫败感。
温遇河醒来后又要求上次厕所,要喝水,晚上张枝又来送饭,秋焰让她后面不用每天都来,医院饭菜也能对付。
于是只是给他挂上退烧吊瓶。
温遇河发现秋焰突然安静许多,也不跟他开怼,也不罗里吧嗦地叮嘱些注意事项,时间竟有些不习惯,但他看不见,不知道秋焰此时表情究竟如何,是累,还是终于烦,还是怎。
他说:“社矫官,你要不……回家休息吧?”
秋焰从昨天夜里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到现在都没离开过,温遇河觉得自己其实没什大碍,不需要这全方位地监守着。
秋焰却没好气地说:“外头就个小警察,要真再来个搞爆炸案那样厉害人物,不觉得靠这个小警察挡得住。”
人走后,温遇河突然问:“还要在这儿住多久?”
又说:“要不给换普通病房吧?”
秋焰说:“怎?你不会现在就想出院回家吧?”
温遇河叹口气:“住院有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到头来还得在这儿打工抵医药费。”
秋焰直接笑,觉得这人也就能在金钱面前低头服软,他说:“别操心,实验室有高额保险,这回出事,你和季老师所有医药费都走保险,你安心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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