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人叫自己名字秋焰都受不,他说:“挺好。”
陆辞笑笑,说:“你那份个案材料也看。”
秋焰不做表示,陆辞说:“写得很好,很详尽,很用心,但是——”
秋焰扭头,陆辞眼神闪闪:“明显能看出你私心,字字句句里为他开解,包庇他痕迹太明显。”
“小焰,你这做很不明智,越是这样,法官越不会觉得你是公正,个司法人员,怎能跟假释犯站到边呢?”
两人同时沉默,都觉出哪里不对劲,又同时醒悟过来,他们忘问个最重要问题,再次奔过去问周斐:“连星回尸检结果说他死因是什?”
周斐有些无奈,对温遇河说:“你现在可是嫌疑人之,未洗清嫌疑之前是不能告诉你。”
但是,他看看秋焰,做个眼神,秋焰心领神会,跟着周斐走到边,周斐小声说:“是中毒,初步检测致毒物是乙二醇,死者房间里有几只小蛋糕,拿去化验后在外层糖霜里发现防冻剂,这些防冻剂里含有乙二醇,这就是死因。”
秋焰怔住,周斐说:“很巧妙,是不是?防冻剂是甜,混在糖霜里神不知鬼不觉,不知道是谁想出这厉害这狠招,可能他吃下这些蛋糕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会死。”
周斐继续去忙,秋焰跟温遇河转述,温遇河也怔住,这不像是利江澎行事风格,太过巧妙,甚至太过文雅。
秋焰眯眯眼睛,这才说:“是吗,比你对好运来饭店公报私仇还要不公正?比你在申请报告里把爆炸案受害人污蔑成嫌疑人还要不公正?论徇私枉法,怎也比不过陆检吧?”
陆辞脸色变变,他似乎还没体会过这伶牙俐齿秋焰,说:“你现在怎气性这大?是因为生气吗?是话可以道歉,但是你也不必因为跟置气就那袒护那个假释犯吧?”
又皱眉道:“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假释犯?”
秋焰简直气笑:“怎现在才发现,你不光两面三刀,还这厚颜无耻呢?”
他干脆顺道回呛:
某种程度上来说,太过专业。
这件事情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也来不及细细讨论,押送温遇河回看守所警察已经来。
第二天,法院来通知,今天会宣布温遇河是否取消假释判决,秋焰自然前去听判。
他去得早,温遇河还没到,法官也没来,但陆辞已经到。
两人隔许久未见,走廊里秋焰只淡淡看过去眼,陆辞却朝他走过来,脸色温和,说:“好久没见,小焰,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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