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才是真相,他跟利江澎还算不上条船上,他跟沈原才是,他们都是干脏活、累活黑手套。
果不其然,这晚他又在家里看到沈原,这次陆辞没表现出惊讶,只是淡淡说句:“不请自来,擅入民宅,合适吗?”
沈原面无表情:“今天庭审不需要解释下?”
陆辞不紧不慢地换鞋,脱外套,坐到沈原斜对面沙发上才说:“正常开庭,正常辩诉,法官正常判,没有实证事情,输很正常。”
沈原脸色黑沉:“原来陆检是这理解。”
陆辞突然觉得自己硬气几分:“有些索取也要有个限度,力所能及能做,自然不会推辞,但是过于强人所难就不好,过去把利总当朋友,愿意照拂,但利总又把当什呢?”他走近卧室,从个隐蔽抽屉里拿出那张房产证,丢给沈原说:“这大豪宅,怕是说不清来源,也无福消受,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是他思来想去,决定去做个“非,bao力不合作”消极反抗,他知道自己无法直接跟利江澎对干,那顺他意去控诉,但败也不能怪他,他能力只在于此。
沈原没有多话,捡起那份薄薄硬壳纸,转身离开,在门厅转身说句:“陆检,有些道理你应该明白,两头都想要,往往两头都得不到。”
身影闪,人已经出门外,陆辞在沙发角落里兀自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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