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想听什
？”
“都行，你选
都喜欢。”
“好。”秋焰眼睛亮晶晶。
秋焰以为他会问利宁遗书，结果并没有问。
也可以因为盐度不同而出现，或者，快速、旋转涡流和洋流通过其中
片水域而不影响另片时候，也可以产生边界。这就使得海截面产生
不同速率，就像不同海拔处云乘着不同速度风样。”
他说：“真美好。”
秋焰心跳缓缓又平静下来，哦，原来指这个，这是《海洋中爱与性》书中段，秋焰读这章是在三个月前。
他说：“以为你不会去听呢。”
温遇河依旧浅浅笑着，睫毛眨眨：“会，怎会不听呢，听到喜欢，还会反复听，上面那段就听很多遍。”
他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他是来告诉他利江澎宣判，但温遇河看起来对这个并不关心，秋焰想，也许他能猜得到结果，也许，最关心时刻已经过去，从利江澎被拘开始，就预料这个人注定不会有什好结局。
而今天温遇河平静，温和，跟秋焰聊着他认为“美好世界”，还聊到司法所，聊到饭馆，聊秋焰工作，问他除工作又有做些什。
他从没表现出对正常生活这热络关心过，秋焰很高兴，罗里吧嗦地讲许多废话，直到探视时间结束。
意犹未尽，念念不舍，秋焰起身跟温遇河说：“下次再来看你。”他觉得自己越过某个坎，温遇河也越过那个坎，秋焰决定不计较，不计较温遇河屡次骗他，拒绝他，毫不在意他感受，他们可以像以前关系最近时候那样相处。
温遇河定定地看着他，带着浅淡又温和笑意，最后说：“秋焰，再见。”
秋焰有些高兴，说：“是谁说在里头很忙，哪有空听这枯燥闲书啊。”
“忙是忙，要干活，但总有些空。”
“你喜欢吗？”
“嗯，喜欢。”
“那几本都听完吧？再给你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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