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已经能确定那应该就是他想这个人,他又问:“温医生……他知道要来?知道是谁?”
林江涯点头,又摇头,说:“给他看过您写那篇文章,说你定跟咱们志同道合,那篇文章深度挖掘事实,真是十分难得,他也说很佩服写这篇文章人,哦,但是们直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人,只知道笔名三秋,还跟他猜,说你定是个搞学术资深教授,哪知道你这年轻!”
秋焰心里七上八下情绪渐渐复原,温遇河不知道来是他,如果他知道,还会跟林江涯起过来接他吗?
应该不会。
秋焰又想,也许这并不是他以为那个温遇河,这世上同名同姓人那多,也许有另个温遇河,刚好也是学医。
名。”
林江涯猛点头:“就是社会学系!”
坐上车,林江涯开辆很旧江淮皮卡,边给秋焰放行李箱边说:“本来今儿还有个朋友要起过来,还准备重点介绍他给秋老师认识,但他临时有事来不,下回再介绍你们认识。”
秋焰顺口问:“谁啊?这重要?”
林江涯“砰”地声关上后座门,说:“重要!就是因为这个人,才发现本地有留守妇女遭遇性犯罪事件,才有想成立NGO组织想法,这个人是下面镇上医生,叫温遇河。”
他问:“他……那个温医生,今天什事没来?”
临时有事,听起来太像个借口,如果真是那个温遇河,秋焰想,他可能已经再次消失。
林江涯说:“他自己经营个小诊所,刚好有个病人来,还是急诊。”
秋焰觉得自己非常急于确认这件事,说:“那们现在是直接过去找他吗?”
林江涯愣愣,有些搞
站在人来人往,进出车躁声吵得耳膜发震地下车库,秋焰却仿佛四周切瞬间凝固停滞下来,他怔几秒,然后问:“谁?”
林江涯大声重复:“温遇河!是个医生,跟样,都是外地人。”
秋焰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扯扯衬衫领口,刚要开口却忍不住咳嗽起来,林江涯跟他隔车站着,问道:“怎秋老师?”
秋焰边摆手,边咳好会,仍旧气息微喘,他整个人如坠梦中,毫无知觉地坐进副驾,林江涯也坐进车内,嘈杂都隔绝在外,林江涯递给他瓶矿泉水,秋焰口气喝掉半瓶,感觉魂魄缓缓回落体内,他沉声问:“这个温医生,长什样子?”
林江涯虽然很奇怪怎会这问,但还是形容下:“很黑,很高,很瘦,但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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