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桃嘴唇嚅嗫下,目光却看向吴渭,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
天快亮,秋焰接到温遇河电话,那头说法医最终还是没来,市里派警察过来,把尸体运去
小桃那瘦,她怎捅得吴方林?”
吴渭说:“吴方林今天在外头不知道灌多少黄汤,喝醉,回来就要找小桃胡来,还要当着她父亲面,小桃这才气愤不过……”
秋焰静静听着,脑子里始终是温遇河那句,死者身上刀口都在背面和侧面,如果是姚小桃捅,至少她先要挣脱,再拿刀,再干脆利落地,还不被吴方林防备地从背后捅过去。
这可能吗?
但他没准备再问吴渭,过好会,姚小桃和父亲笔录才做完,两人都瑟缩在大厅长椅上,秋焰以律师身份去调阅刚刚姚小桃笔录,看到最上头第句话就是她对今晚事实供认不讳并且说:“吴方林是个彻头彻尾烂人,他死也活该,就算要因此去坐牢也不后悔,杀这个人能换全村安宁,很值得。”
这份笔录挺长,姚小桃不仅交待今晚发生事——就跟吴渭讲样,吴方林喝醉酒登门犯浑,还要当着姚父面,姚小桃气急之下时失手,并且她坦白,吴方林这样行为不是偶然,而是长期以来就是如此,从她未成年就开始,今天不过是她第次反抗。
后面还交待吴方林这些年在村里各种恶行,哪家没男人他就专往哪家跑,女人们吃亏根本不敢往外说,村长把持着村里唯经济来源,就是水绣商贸公司,如果有女人敢把这件事往外捅,她就再也拿不到商贸公司分红。
跟钱相比,这点“不痛不痒”面子问题,女人们都自己硬吞,虽然所有人都痛恨吴方林,都觉得他恶心,但没人敢跟他们家硬刚。
秋焰在笔录里还看到姚小桃提到年前她诬告温遇河事情,她自述那次去温医生诊所看病,确起过去报案念头,但在派出所里警察通问话把她问怕,令她觉得极度羞耻,遂当场撤案,但是她报案事到底还是传回碧水村,吴方林知道后威胁她要砍她父亲,并且要断她家经济来源,姚小桃原本就不会做水绣,根本赚不到钱,全靠吴方林时不时给点接济,这时遭到吴方林威胁,便不得不什都听他,去诬告温遇河就是吴方林报复,不过最终没有成功。
这份笔录里只写吴方林对姚小桃犯下恶行,没有提及其他人,秋焰看过后问姚小桃:“吴方林对你做事,对村里其他人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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