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
直到温遇河在浴室外敲门,秋焰才从思索中回过神。
他拧开门,温遇河脸惶然,半夜醒来发现旁边人不在,睡过地方都是凉,他心中惊,起来发现浴室里灯是亮,但又没声音,不知道出什事。
秋焰不想瞒他,跟他讲梁涓涓发来邮件事,温遇河听完只说句:“不出所料。”
本以为温遇河接下来会说,但是这些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不要再卷进去,结果温遇河揽着他肩膀说:“你会去把这个人渣揪出来,对不对?”
样,个个跟后宫争宠样,愿意赏赐她们下,她们都得跪下来磕头谢。”
又说:“就这样,还愿意跟你好,你不应该感恩戴德吗?梁涓涓,你应该多跟那些女人学学妇道!”
梁涓涓说:“你不要以为不知道,你拿着公司名头去吓唬她们控制她们,顺着你你才让她们进公司做事,就跟你当初控制样。”
吴渭说:“人都要驯才会服,你是女人,你不懂这个。”
梁涓涓说:“你跟吴方林有什区别。”
秋焰想想,决定从头招起,他说:“其实从开始,决定帮碧水村打那场官司,把吴有根拉下马,让吴渭顶替上位时候,就决定做场试验。”
他说,温遇河马上懂:“你想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对。”
“那现在正是时机,”温遇河说:“支持你。”
秋焰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并不意外,温遇河不想让他参与,是担心他安全,而支持他,是因为知道这是他未完执念。
吴渭说:“你怎能把和那个垃圾相提并论?吴方林是强|*,强迫过你们吗?哪个跟上床不是自愿?不愿意还有人要哭二闹三上吊呢,才是被迫好吗!”
“吴方林跟他爹无是处,呢,为村里做多少事?路是不是修?村里经济是不是盘活?多睡几个女人,值得你这兴师动众?”
……
秋焰听完全部录音,认定个他预测过事实,上位后吴渭,已然成个实际性资源控制者。
只是他手段高明,或者在那个山村里凭借不错个人形象和给村里带来实际利益,给他这种违反法律与道德行为套上层保护色,他也许不贪钱,但他贪色与权力,享受在这样个他可以完全掌控地方当他土皇帝,秋焰听完这长录音,心里既恶心又堵塞,却同时意识到,这件事如果被作证揭露,他会获得个比吴方林更有力案例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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