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垂着头,露出来后颈处片光洁细腻皮肤,张张口,仍旧是那副驯服乖顺模样,嗓子又轻又缓,细细地喊疼。
龙王大人居高临下,被对方那副纤弱恭谨模样取悦,嘴角勾起丝弧度,不会便把龙爪收回去,用人类手指刮掉张青岚伤口上血珠,随手抹在青年下唇上。
“行,”敖战盯着对面青年锁骨中间垂着那块用血玉雕镂而成玉方,冷声道:“把重黎里东西取出来。”
张青岚闻言低下头,用手捧起血玉。
轻时容貌过人,久而久之便得个“酿酒西施”名号,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而这银霜楼要真论上有哪些过人之处,除陈酿佳肴,还有便是他们家卖酒娘。
楼里卖酒娘大多是年轻貌美,水灵青葱小娘子,腰间挎着小木篮,篮子里便是大大小小酒盏,贯铜钱盏酒,再多,便是买人钱。
酒楼层是大堂,二层是雅间,三层四层便不再对外开放,多是房门紧锁软玉温香小屋子。于是去那银霜楼客人目便不纯起来,除醉酒,还能醉人。
昨日银霜楼为庆祝分铺开张,特意邀众多文人雅士商贾富贵前来为新楼造势,众人赋诗作曲,饮酒寻欢,热闹半座烨城。
只见红光闪,青年细瘦五指中间瞬间满满当当捧三颗润泽饱满海棠果——那是前日晚上在银霜楼,不知是哪个小娘子见张青岚生得好看,随手塞给他零嘴儿吃食。
重黎是那方血玉法器名字,其中蕴着半米见方芥子空间,空间之中不受时间流逝影响,因此那些个海棠果上
张青岚便是那时候混进去,仗着自己那点儿三脚猫天师功夫,悄摸喝掉老板娘珍藏四坛女儿红,又趁着敖战在边陲赈灾时半会儿回不来,大摇大摆地撬后门锁。
只可惜张青岚千算万算,算不到敖战会因为中途灵力耗损,神智失控而提前回到龙王府,又在归来途中被熟悉气息引导进银霜楼、恰巧拾起来被醉酒张青岚不慎弄丢血玉项链。
进青楼,喝花酒,彻夜不归,破偏门禁制,还弄丢老爷赏项链……这些个零零碎碎错处加起来,指不定要被敖战罚成什样。
青年跪得倒是板正,身上过于宽大素色单衣领口大敞,原先那些被敖战舔吻留下来痕迹还没消掉,现如今倒是又叠加上新斑驳。
敖战抬起手,指尖幻化成龙爪,轻轻划过对面美人肩颈处皮肉,登时便破开道细长伤口,从伤口处渗出来点点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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