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剩沉默。
张青岚神色淡淡,话音听不出来是讥讽还是自嘲更多:“更何况朝堂之事本就是你死活,毕竟局数未定,父亲会将裕国公位子传给何人,谁也说不好。”
说完这句话,只听麻绳被刀刃切断时发出阵悉索声,张青岚用藏在袖中薄刃将绳索割开,边揉着发红手腕边站起身:“大哥远见,晓得未雨绸缪,小弟只不过是见招拆招,苟活罢。”
“再者说,”垂下眼帘,少年紧握住刀柄:“让无辜之人代受过,世上哪还有这样道理?”
张凝月假装听不懂,麻木地从怀中掏出药罐,轻轻涂抹在张青岚泛着红肿掌印脸侧:“即便是姐姐同你说这多,阿岚也执意要去祭典?”
张青岚点点头:“是。”
“没关系……”张凝月闻言,忽然笑得有些诡异:“今日风雨比起往常还要猛烈些,大祭司为祭典能够顺利进行,已经将仪式提前个时辰。”
“给他下迷药足够昏睡半日……阿岚,就算你即刻动身,也已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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