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左轻越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语气有些暧昧,“原来你还存了这样的心思,是我考虑不周了。”
仇雁归拧着眉,有些着急:“不,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就好。”左
“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的,节哀。”左轻越看着他脸上不小心露出的一丝希冀,笑了,“但是很遗憾,对你要查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仇雁归的表情冷却下去,慢慢握紧了拳头,就在他失望之际,左轻越又道,“我们吞云阁自然不会去管外人的闲事,不过……”
“……不过什么?”仇雁归没有理会他逗弄的姿态,抿着唇问。
左轻越弯了弯眉眼,“不过如若你跟了我,那就不算多管闲事了。”
“你觉得呢?”
的人身体放松,完全没有被威胁的自觉,仇雁归的眼眸彻底的阴沉下来。
在外人看来他占绝对的优势,但只有仇雁归自己知道,自己握住匕首的手根本无法再前进分毫,锋利的银线勒住他的手腕,传来清晰的刺痛。
仇雁归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左少主就是这般叙旧的?”
左轻越愉悦的目光扫过他阴沉的脸色,勾唇收回了银丝,细小的血痕慢慢显现出来,殷红的血珠涌出,仇雁归常年生活在暗处,在这之前又一直待在血阁,所以肤色近乎惨白,这两种颜色碰撞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有种异样的……
他果然很适合做成傀儡。
屋内陷入了寂静,刺客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左轻越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盯着他。
半晌,刺客语气有些别扭,低声问,“……你说的跟,是哪种跟?”
屋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动静,仇雁归不抬头都知道是某个同行的失误,脸色倏地变得难堪涨红。
饶是左轻越都被这句话震的愣了愣,旋即捧腹大笑,笑的刺客脸上的热意一路烧到耳根,抿着唇身体僵直的站在原地,心中有些懊恼。
他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左轻越掏出手帕裹住他的伤口,手指离开时刻意轻抚了一下他的手腕,语气愧疚的很敷衍,“怪我,弄疼你了。”
绝色的面容上露出几分愧色,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仇雁归面不改色的收回手,并不准备跟他绕弯子,“少主有话不妨直说。”
左轻越修长的手指顿在半空,而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慢慢走回软榻,拿起茶盏呷了一口。
仇雁归站在原地未动,就在他耐心即将告罄之际,左轻越身体后仰,慢慢靠在了软榻上,语气莫测,“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血阁的刺客。”
仇雁归瞳孔骤缩,立即出声,“你知道血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