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你刚跟,那就罚轻点吧。”左轻越笑笑,“来人。”
屋顶传来丝动静,窗口跃进来两个人,正是方才带他过来。
“少主。”
“给他上药,然后绑在床头。”左轻越起身走近抬起仇雁归下颚,迫使他抬头,声音很轻,“今晚好好看着,给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狗。”
仇雁归瞳孔缩缩,哑声道:“是。”
左轻越歪头看着他,吊儿郎当道,“好啊,答应你。”
仇雁归淡淡垂下眼,下刻利剑出鞘,没有半分犹豫横在自己颈间,左手边眼眸微沉,手中银丝骤然射出,牢牢缠住他手臂,令他无法再动作分毫。
仇雁归颈间有条极细血线,方才若非左轻越出手及时……
看来这刺客当真是,敢说敢做啊。
两人无言对峙,半晌左轻越才笑,松开束缚,“方才不过是说笑罢,你瞧你。”
“仇雁归……”左轻越缓慢念遍,无意识摩挲下手中木牌。
“这枚令牌相当于属下命牌,是血阁刺客身份象征。”仇雁归眼睛捕捉到他动作,低声道,“若有天主子要将属下送人,将令牌给那人即可。”
左轻越神色有些微妙,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聪明还是愚蠢,方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儿就将自己“命”双手奉上。
他没有错过对方眼神中闪而过落寞,然点点头,“这说来,你就是被你……前主子送给范麒?”
仇雁归顿下,僵硬点点头。
“行,你们两个教教他规矩。”
左轻越满意松开他,兀自朝外走去,他没说让人跟着,其余人也只好留在原地。
蒙
他说着抛过去个瓷瓶,应当是伤药。
仇雁归接过,默默道,“属下皮糙肉厚,这点小伤次日就好,用不上主子药。”
当初在血阁,除非濒死,否则他们也是没办法领到药。
左轻越看着他没说话,半晌才缓缓开口,“不太喜欢有人忤逆。”
“属下知罪。”仇雁归立即跪下,脸上并未异色,只是轻轻抿抿唇。
左轻越有些想不通,晃晃手中令牌,“可你并不相熟,将此物交由,就不怕羊送虎口?”
仇雁归没怎犹豫,语气淡淡,“血阁刺客认主,属下认少主,往后便会以少主马首是瞻。”
“况且少主也答应属下查清当年隐情,为何会羊入虎口?”
左轻越轻轻笑,眼眸渐深,“那若叫你去死呢?”
仇雁归看着他,“少主若替属下为血阁报仇,属下自然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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