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不在意地拿出打火机,火光瞬间将烟头侵蚀,“意识到喜欢男人是在高中时候,那是六七年前吧。”
任柏杰神色凝重下来,礼闻池并不想询问别人隐私,他没说话,默默起身将碗和盘子摞起来,拿到水池里。
礼闻池将外套脱下解开袖口纽扣,将袖子卷起来,“你这房子打算怎租?”
任柏杰盯着正在洗碗礼闻池,视线从他瘦削脊背来到窄腰,继而来到臀部,那紧致西装裤将他挺翘包裹住。
如果不是脱下外套,很难发现还有这样副美好光景。
他骨节分明手宽大,修长手指稍稍弯曲,细看那指腹也带有粗糙感,“礼闻池,要不要跟做?”
“以为说已经够明白。”礼闻池喝完粥,他把勺子放在陶瓷碗里,抬眸静静地看向任柏杰。
任柏杰点点头,“知道,在公司们公事公办,不打扰你。出公司们就——”他没再说下去,而是对礼闻池眨眨眼。
礼闻池垂眸轻笑声,那笑里带着轻蔑,“看样子任总经常约炮。”
“瞧你这话说。”任柏杰摆摆手,“只和有好感人打炮又不滥交。比如今天那个厨子,他约好几次都被拒绝。”
己身体过不去。他只点点头,没过多回应。
至于粥是谁做,或者做粥人和任柏杰是什关系,礼闻池确实不感兴趣。
白粥细腻香气和鸡蛋卷散发甜味混杂在起,给冷清屋子增加淡淡烟火气息。
礼闻池很久没有过这种安逸又舒适感觉。
仿佛是家感觉。
任柏杰
回想起昨天相遇场景,礼闻池问道:“你所谓有好感是什?”
“你这个问题很刁钻啊,得想想再回答你。”任柏杰掏出烟盒,叼根烟在嘴里没有点燃,“你呢?经常约炮吗?”
“之前没约过炮。”礼闻池推推细边眼镜。
任柏杰立刻两眼放光,期待地看着礼闻池,“这说,昨天是你初夜?”
礼闻池嘲讽地笑两声,“任总真会说笑,初夜时候你可能还没意识到你喜欢男人。”
见任柏杰直盯着自己,礼闻池问道:“你不吃吗?”
“终于想起,算你有良心。”任柏杰两只胳膊搭在桌面上,他指指面前点心,“这些东西满足不。”
礼闻池舀勺粥送入自己口中,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什能满足你?”
任柏杰手指缓缓移动,最终指尖对准礼闻池。
“显然易见,这个房子里只有你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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