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学校。”礼闻池不在意地笑笑,“那时爸是校长,老师们担心影响不好。”
如此轻描淡写语气,任柏杰难以想象过去礼闻池都经历什,他问道:“那之后……你是不是被孤立?”
礼闻池回答,“初中和高中没交到什朋友,到大学朋友多些。现在那些朋友在国外,也不常联系。”
任柏杰若有所思地看着神色淡然礼闻池,时间他竟然不知道怎安慰。
前方还堵着车,礼闻池干脆将车挂档,“爸妈确寄希望于能当老师。”
“就是,上学那会儿要是有你这样老师,肯定认真听课,好好学习。”任柏杰活动下刚刚被夹那只手,“可惜,老师都是中年秃顶。”
礼闻池抬起手腕看看表,他答道:“中年秃顶老师大都很有经验,大学时候很喜欢听上年纪教授讲课。”
“重点不是年纪。”任柏杰晃晃手,示意重点在脸,“意思是你长得好看,所以才会认真听课。”
礼闻池推挡位,车缓慢前进,“谢谢,知道。”
节假日路上车辆很多,路口发生起交通事故,本来双股道变为股,车辆排成长队等待通过,礼闻池手扣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此刻,坐在副驾驶任柏杰,此刻脑子里许许多多问题,他却不知道怎开口。
任柏杰觉得,自己大概是受到礼闻池那句“们是朋友”打击。
仔细想来,他和礼闻池是上司和下属关系,是房东和房客关系,甚至曾经是夜情炮友。
朋友这个词,放在他们俩身上,确实不合适。
“你还真是不谦虚。”任柏杰接着问,“你长这好看,上学那会儿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
礼闻池:“不知道。”
“什叫不知道?你也太敷衍。”任柏杰抱怨。
“确实不知道。”礼闻池声音很轻,“高时收到好几封情书,后来那些同学被叫家长,从那之后大家都对避犹不及。”
任柏杰皱眉,“送个情书就被叫家长?你上是什学校?”
任柏杰忽然明白礼闻池用意,他这在意自己以什身份和他相处。
是在告诫自己不要越界,二是在限制自己行为。
任柏杰低头笑笑,偏头饶有兴趣地看向礼闻池,“礼闻池,你有考虑过当老师吗?”
礼闻池余光扫眼任柏杰:“为什这问?”
“就是觉得你当老师还挺合适。”任柏杰打量着礼闻池,“瞧瞧,这气质,这长相,这涵养,哪点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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