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攥住礼闻池手腕,扣在大腿上,他看向张锦道:“你就是张锦?”
张锦笑笑,“你是任总吧。”
“你怎知道?”任柏杰看眼怀中阖着眼礼闻池,“这家
礼闻池本想继续调侃张锦,因为话题私密,礼闻池又向张锦那边靠近些,从旁观角度看去,两人极为亲密。
晚餐时喝红酒,现在又喝洋酒,礼闻池头有些昏沉,也有醉意。
突然,礼闻池手腕被只手粗,bao地拽进怀里——
“礼闻池,把你这张笑脸收收,回去再找你算账。”任柏杰唇几乎贴在礼闻池耳廓上,他咬着牙强忍着怒气坐在礼闻池身边,不礼貌地扫视着张锦。
张锦并没有表现出意外,见他和礼闻池如此亲密,不难猜出这位就是找他麻烦任总。
回答得模棱两可,体内酒精作祟,礼闻池脸颊微红,他摘下眼镜揉揉眉心,“锦哥,如果你暧昧对象和你约好起吃饭,可后来却爽约去见自己朋友,你会怎想?”
“看他要去见是什朋友。”张锦认真道,“也要考虑这场饭局是否重要。”
礼闻池笑道,“假设你是20岁呢?”
“20岁?”张锦思考会儿,认真道:“如果20岁遇到这种事,以那时候脾气定不会让他去见那位朋友。”
礼闻池忍不住上下打量着张锦,他实在无法想象,面前这个温润男人年轻时竟然也是和某人样脾气,“为什?”
礼闻池额头抵靠在任柏杰胸口,他抬起下巴仰头想看清任柏杰脸,却被任柏杰勒住动弹不得。
于是礼闻池抬起手,指尖顺着任柏杰凸起喉结勾勒出轮廓。
任柏杰脊背僵,擒住礼闻池不安分手。
低头看着怀里人,那英俊又不失美感眉目间都是醉意,尤其是那双眼睛。
任柏杰最喜欢也最受不礼闻池面露无辜样子,像是做某种暧昧邀请。
“当然是吃醋。”张锦靠近礼闻池,和他碰个杯,后知后觉地说:“等等,这个‘许久未见朋友’,说不会是吧?”
礼闻池有些醉,他微微阖着眼看向张锦,和他挨极近,“被你发现。”
“看来来不是时候。”张锦感叹道,他给礼闻池和自己都倒酒,向杯中放冰块,“不过说真,闻池,后悔给你介绍这份工作,你走之后连个能喝酒聊天人都找不到。”
两人又碰杯。
“是找不到呢,还是你家那位看你看得紧?”礼闻池挑眉看着张锦,张锦叹气,“果然瞒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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