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在意识到礼闻池说是什后,任柏杰呼吸急促起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
“知道。”礼闻池勾住任柏杰脖子,带丝撒娇语气说着,“想要。”
阳台躺椅上,礼闻池披着薄毯坐在任柏杰身上,更换每个体位都让他欲罢不能,层层叠加起快感和刺激在体内升腾,任柏杰不知疲倦般地索取,礼闻池也急不可耐地回应,或是用吻,或是用身体颤栗来证明自己有多愉悦。
疲倦两人相拥而眠,在傍晚醒来后,任柏杰提议去他在W市房子里住几天,两人简单地吃顿饭开车回到市区。
已是夜晚,任柏杰在车里又忍不住要礼闻池次,他将疲惫瘫软礼闻池抱进房间,放进浴缸。
礼闻池点头,“承认。”
“再招人也没用,你现在是。”任柏杰下巴上细微胡渣碾过礼闻池额头,“也只能是。”
微风阵阵,礼闻池不禁往任柏杰怀里缩,此刻心安是礼闻池从未感受过,连心动也是。
加速心跳以及跳跃在胸膛内欣喜都坦诚地表明,礼闻池有多喜欢面前这个男人。
“任柏杰。”
白皙,偏着头静静地看着湖面上冉冉升起旭日。
橙色阳光映照在礼闻池脸上,那双动人眸微垂,睫毛像是沾染上金粉羽毛,切都静谧美好。
任柏杰拿着水杯和薄毯来到阳台,礼闻池接住杯子喝口热水,而后他便落入任柏杰温暖怀抱,也同时被薄毯裹住。
“在想什?”任柏杰吻下礼闻池唇。
礼闻池靠在任柏杰怀疑,掌心贴着发热杯壁,“在想锦哥临走时和说话。”
任柏杰坏笑着脱去
“嗯?”
礼闻池阖上眼,喃喃道:“喜欢你。”
诧异于礼闻池坦诚,任柏杰怔,低头含住礼闻池唇瓣,这是个纯粹,能够让人感受到爱意和悸动吻。
“礼闻池。”任柏杰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对你是认真,会尽所能地对你好。”
礼闻池亲昵地蹭着任柏杰喉结,“之前说七天七夜还算数吗?”
“哦?他说什?”
礼闻池笑笑,“锦哥说你通过他这关。”
“嘁,就知道。什比赛,什打赌,就是给个下马威。”任柏杰语气有些低落,“他真对你很好。”
礼闻池抬头看着任柏杰,挠挠他下巴,“还在吃醋?”
“可没这小心眼。”任柏杰被挠得有些痒,他擒住礼闻池手,“说到底还是你太好太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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