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任柏杰按捺不住内心困惑,他走到礼闻池身后掰过他肩,映入眼帘是礼闻池悲伤眸。
任柏杰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从没见过这样礼闻池。
礼闻池推开任柏杰,抬眼冷冷地看向他,“今晚明星赛,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你知道都在干什吗?在看舒怀身后那条领带。”
任柏杰下意识抬手抚上领带位置
礼闻池觉得自己蠢透。
可抛去公司和公事,礼闻池和任柏杰还有恋人这层关系。
既然任柏杰怀疑自己来嘉卓直播用意,不惜派人监视自己,他为什还要对自己这好?
疑虑越积越多,让人迷茫而不知所措。
礼闻池努力地遏制住内心可怕想法,可他再也冷静不下来,“你为做这些是因为你真喜欢,还是为试探?”
酒吧——任柏杰,你是在监视吗?”
礼闻池脸上添几分疏离感,“从入职你故意接近,之后次又次地试探。”他轻笑声,“直是想错,对不对?”
从开始,任柏杰就不认为自己是栎麟派来人。
任柏杰没有为自己辩解,这更加坚定礼闻池想法,他继续道:“那次在你学校,在问你那三个问题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蠢?”
“不是!”任柏杰看向礼闻池,“你知道和任奕——”
“试探?”任柏杰不可置信地看向礼闻池,他猛地起身,“是,是怀疑过你,也做不着调事儿。你可以说卑鄙也可以骂,可你不能怀疑对你感情。”
“感情吗……”礼闻池喃喃道,他只笑声,起身走到阳台那扇落地窗前,那笑里夹杂着轻蔑,刺痛任柏杰心。
“是见过任奕,他希望去他公司,但是拒绝他。”礼闻池周身散发着沉郁气息,“至于为什没有告诉你,是觉得你不会相信。”
任柏杰攥着拳,气息不稳道:“为什?”
向骄傲礼闻池低下头,“因为觉得,你心里人不是。”
“当然知道。”礼闻池脸色紧绷,“你所做这切,是因为你觉得是任奕人?”
长久沉默下,礼闻池鼻息加重,胸腔中如同沉着块巨石让他心中烦闷越积越多,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天任奕乔装打扮特意在食堂找上他,这大费周章下任奕不可能主动去告诉任柏杰两人见面事情。
就算任奕真这做,任柏杰又为什会问得如此笃定?
除监视自己,礼闻池想不出别理由来解释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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