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不假思索道,“所以你承认吃醋?”
礼闻池心中憋闷情绪在这刻豁然开朗,可嘴上却含糊,“大概吧。”
“这有什不好意思承认。”任柏杰看上去很得意,“你是在乎才会吃醋,开心都来不及。”
听到这句话,礼闻池猛地加重
“嗯。”任柏杰点头,掌心温度传递给礼闻池,“直在想你那句‘你心里人不是’是什意思。仔细想想,那天正好任奕找过你,他定和你说什对不对?比如——心里装别人。”
任柏杰声线本就低沉,每每在礼闻池耳边说话便带着礼闻池心同下沉,尤其在被戳中心事后。
礼闻池不置可否,这让任柏杰更加坚定内心想法,他叹息道:“身边朋友并不多,舒怀作为高中至今好友,无论是金时予还是任奕,他们理所应当地认为在意他。如果换作是,肯定会坐不住来问你。”
“可按照你性子你定不会问。解你是怎样人。”任柏杰有些无奈,“说到底这件事是不对,对不起,没能给你足够安全感。”
原来,礼闻池这点心思都被任柏杰发现。
第次这干。
礼闻池淡淡地笑道,“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嗯。”任柏杰抬起下巴,鼻尖抵触着礼闻池鼻子,“们小池很会害羞,这个姿势能看清楚你表情。”
“没有。”
“好,没有就没有。”任柏杰唇边笑意正浓,热切眸光落在礼闻池唇上,“那们来说正事儿。”
“接受你道歉。”礼闻池忍不住问,“任柏杰,在你眼里是怎样人呢?”
任柏杰忽然贴近,视线与礼闻池齐平,脸上神色也放松下来,“记得以前说过。”
礼闻池颔首,“有没有要补充?”
“有啊。”任柏杰像是想到什,然后笑出声,“们小池不仅是小哭包,还是小醋精。”
礼闻池捏住任柏杰腮帮子,不满道:“扯淡,什时候哭。”
任柏杰叹口气,“昨晚你喝断片直在问舒怀事,你真不记得?”
昨晚事情如同在礼闻池脑海里消失般,他搜寻不到任何相关记忆,只摇摇头,任柏杰追问,“你很在意去M市拿回领带这件事,对不对?”
礼闻池目光滞,“……”
任柏杰握住礼闻池只手,指腹摩挲着他手背,“你说人为什总是在酒后吐真言,你又为什在喝醉后才会这问?”
“真这问?”礼闻池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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