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哭出来,他呜咽着,呻吟着,求饶着,可任柏杰躬下身,亲吻着他后颈,搓揉着他乳尖,“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
忽然拔出性器,礼闻池后穴感受到阵空虚,他被任柏杰翻过身,红肿眼中溢满眼泪,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任柏杰压着礼闻池双腿,扶着性器根部再次根没入!
他吻着礼闻池,舌头勾搅着,他慢下来,深深地插入又浅浅地拔出,又用力地顶入,次次地刺激着礼闻池后穴。
礼闻池像只失水鱼,他攀附着任柏杰任由他摆布,口腔内被不断汲取着唾液,有时也让他无法呼吸,舌根和穴口被发麻,痉挛感袭来,礼闻池射出来,腥膻津液在任柏杰外套上留下斑驳痕迹,可任柏杰丝毫没有因此而停下他动作。
礼闻池看不到任柏杰表情,感受到有些凉意硬物顶着自己穴口,双手掰开他臀瓣,那硬物挤进来,肠壁湿热,吞噬着那被微凉润滑剂包裹着硬物,本能地接纳。
直到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礼闻池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他知道,场恶战要开始。
任柏杰粗,bao地将礼闻池后背那层薄纱撕开,下身也开始进行着猛烈抽插——
粗长性器整根没入又拔出,敏感地穴口被来回碾着,任柏杰再也忍不住,他几乎疯狂地开始操干起礼闻池,狠狠地挺入最深处,抽插速度再次加快。
他要让礼闻池为今天勾引付出代价。
任柏杰不知疲倦,到最后,礼闻池连破碎呻吟都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身体只是本能地接纳,全身麻痹瘫软,仿佛已经不属于他。
任柏杰不知疲倦,最后,礼闻池如同本能地接纳,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夜色浓稠夜晚,窗外是渐渐加重雨势,屋内是疯。狂开端
任柏杰全身细胞都兴奋地颤栗着叫嚣着,胯部如同打桩般侵占着礼闻池,攫取着礼闻池呼吸与理智。
胯部与臀部碰撞、撞击着,发出“啪啪”声响。
也许任柏杰根本不明白什叫做克制,尤其是在感受到礼闻池体内紧致与美好,尝到这样滋味他怎会停下。
那肠壁嫩肉在不断地颤抖、痉挛,任柏杰甚至加快地冲刺,他粗,bao地撕开礼闻池身上衣物,更加凶狠地抽插,向内捣进最深处。
礼闻池失力气,催情似呻吟不断地从喉咙中溢出,小穴被蹂躏得不像话,发出*靡“噗嗤噗嗤”水声。快感如同潮水般翻涌而来,狠狠地扑在他脑海中,蔓延至四肢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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