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字据,江辞并没有着急看上面内容,他快速地眨两下眼睛,长睫煽动,灯给他侧脸镀上层薄光,为江辞五官平添美感。
江辞沉默不语,礼闻池也认为这是他唯能做出保证。
将笔装进公文包,礼闻池起身,“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以及取向,用句肤浅‘恶心’来形容并不合适。”
“
面对江辞直白,礼闻池按捺中内心不悦,“说过——对你私事不感兴趣,更不会把这样事情说出去。”
礼闻池特意强调“这样事情”,江辞浅色瞳仁在光下显得妖冶,他直勾勾地盯着礼闻池,“真?”
礼闻池深呼吸,“如果需要,现在就可以写份字据给你。”
“字据?”江辞笑声,“礼总监,真不太懂你。碰上看那样片子,你点都不觉得奇怪吗?你,难道不觉得同性恋恶心吗?”
礼闻池推下眼镜,眸光冷栗,“江先生既然觉得恶心,那又为什要看?”
个问题,礼闻池怎在这脆弱时候过来。放慢脚步来到距离江辞最远沙发,礼闻池还是在坐下来那刻感受到不适。
细微抽气声在安静房间内被捕捉,江辞放下台本挑眉看向礼闻池,他右边眉毛靠近眉尾三分之处被修成断眉,再配上他这头红发,完全是个不良少年形象。
江辞打量着礼闻池,目光从脚慢慢向上,最终落在礼闻池手腕,“你怎?”
循着江辞目光,礼闻池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留下道发紫淤青。
那是昨天太过激烈,手铐勒出来痕迹。
江辞有些意外,“是——为工作。”
认为江辞理由十分蹩脚,礼闻池嘴上上扬却没有笑意,“江先生为工作献身到这种程度,确实令人敬佩。”
乍听是夸赞没有不妥,江辞觉得礼闻池在嘲讽他,可无论是从言语还是表情上,他都找不出礼闻池任何破绽。
另边,礼闻池已经从公文包拿出纸笔,他弯下腰将纸放在茶几上,字迹工整地写下段话,在最后签上自己名字。
这套动作没有丝犹豫,礼闻池慢条斯理地盖上笔盖,“给你。”
礼闻池没有回答江辞问题,若无其事地将袖口整理好,他问江辞:“找什事?”
“今天就要开始正式直播。”江辞目光认真。
“知道。”礼闻池回答。
“再确认下,既然已经答应来直播,你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吧?”
所以特意找自己过来,就是为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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