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面对礼闻池质问,任柏杰沉默。
知道礼闻池不再相信自己后,任柏杰觉得自己回答什都是徒劳。
任柏杰怕。
身后传来江辞温柔歌声——
“关于错过还是继续,不求回答只求对视坚定。”
“可是你却和江辞拍该死vlog,他给你递咖啡你接得那自然,还大张旗鼓地送来咖啡机。礼闻池,你自己胃怎样你不清楚吗?”
任柏杰语气不再狠厉,眸光也缓和许多,“就算们分手,你也该照顾好自己。”
借着酒意,任柏杰吻吻礼闻池唇角,“舍不得动你,但是恨不得宰那小子。为你,真什都愿意做……”
礼闻池觉得自己就如同溺水人,在深渊中不断地下沉。
痛。
礼闻池看向任柏杰,眼底平静。
任柏杰深吸口气,然后冷笑声,“那小子最近究竟做什打动你事吗?”
礼闻池抿唇,“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怎会清楚?”反问过后,任柏杰即刻理解礼闻池这句话意思,他扣着礼闻池手用力,嗓音压抑,“你认为还在监视你?”
“如果没有监视,你为什会知道在这里?”
“你温柔你背影,在心里,烙印。”
“怎近在咫尺,却不敢开口说那句。”
怎会不痛呢。
来自心脏钝痛感紧紧包裹住礼闻池,这桩桩件件事情过后,他不知道该怎说服自己去原谅任柏杰。
礼闻池偏过脸躲开任柏杰,“如果你什都愿意为做,那就帮解决合同事情。这样也能早点脱手那个项目,在年前顺利离职。”
任柏杰目光闪躲,他不想让礼闻池离开自己视线范围,是因为怕任奕对礼闻池下手,也自私地想要用这样方式把礼闻池留在自己身边。
任柏杰顿顿,“合同事情……无能为力。”
礼闻池字句说得清晰,任柏杰松开钳制礼闻池手,他努力克制自己情绪,抱有丝期待地问礼闻池,“如果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礼闻池轻声说,“不会。”
句轻飘飘话却将任柏杰推入深渊,原来在礼闻池心中自己已经被定性,他依旧是那个会监视礼闻池,欺骗礼闻池人。
“砰——”
任柏杰攥着拳重重地落在门上,说话声音却无力,“怕任奕会对你不利,所以这次给他足够教训让他抽不开身。没日没夜地找关系,找人,找证据,为就是让你能早点放下工作,好好回去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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