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却还是不够。
在开庭前两天,樊辉主动找上任柏杰表示他愿意自首。他承认自己做过事情,同时拿出证据指认任奕是指使他凶手。
任奕罪行至此被揭露,任权也因为是共犯被调查。
路渊蛰伏这多年在此刻也发挥作用,他收集任权任职以来经济犯罪证据,狠狠地给任权记重击。
这几个月任柏杰忙得晕头转向,不仅让造成父母车祸人
任柏杰总是想要自己独自面对这些,可他并不知道礼闻池直想与他共同面对。
在任柏杰落水那刻,礼闻池觉得自己心脏停止跳动,所有画面与声音都定格,他疯般地喊着任柏杰名字,挣扎时手铐几乎嵌入手腕上皮肤,可礼闻池却没有任何痛感。
如果没有被拷住,礼闻池定会义无反顾地跳入海中去救任柏杰。
他不能没有任柏杰。
当救援队将任柏杰救上岸,知道任柏杰没有生病危险时,礼闻池握着任柏杰冰冷手,遍又遍叫他名字。
三个月后,加拿大,渥太华。
入夜街道,道路两旁复古路灯散发出昏暗光,参加完同学会礼闻池正在回酒店路上,此刻微信语音通话响起。
“喂?”
“哥,你打算什时候回来呀?”礼闻瑶抱怨声音传来,“你都没来参加毕业典礼,好伤心。”
礼闻池低声笑道,“再过阵子吧。”
他在病房守任天夜,在任柏杰醒来那刻离开医院。
礼闻池换号码飞来加拿大,方面是他因为任柏杰在船上做事情恼火,另方面也是为参加为期三个月新公司项目培训。
任奕事情被立案调查,他父亲任权也被牵扯进来。但涉及案件间隔太久,许多线索都被抹去,很难再有什新进展。
不久之后,任柏杰收到份快递,里面是只录音笔。
那天礼闻池将录音笔藏在身上,他录下那天在船上发生切,礼闻瑶也愿意作证任奕绑架他事实。
“可是事情不都已经结束吗?你为什还是不愿意回来?”
礼闻瑶这句话将礼闻池思绪拉回三个月前——
回想起那日场景,礼闻池至今都心有余悸。
眼睁睁地看着任柏杰坠海,他却被拷住动弹不得,喉咙因为呼喊而变得嘶哑,海风吹得皮肤生疼,不难想象冬日海水是多冰凉刺骨。
任柏杰手上伤还没有愈合,他脚伤因为那日奔波而更加严重,可他就这样不顾切地为保护自己,将他自己置于那危险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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