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
昏暗光影下,温飞浔好看眉轻轻蹙着,对于他在这个时候出神明显有点不满。
江遇刚想随口回句‘工作’,忽然间股大力推过来,后背立刻紧紧贴在玄关灰墙上,更滚烫热烈亲吻犹如浪潮般席卷而来,顷刻间掠夺掉他所有气息。
温飞浔这晚确实很缠人,麻痹酒精味没有跟着时间推移逐渐消散,随着阵阵并不轻柔、堪称激烈粗,bao动作,在密不透风屋子里反而愈发浓烈。
暧昧喘息声经久不停。
准备干什?温飞浔没说出口,扇子似眼睫在暖光下扑簌着,或许没有喝醉,但也确实喝酒,行动比平时更没有章法,烦躁地摆摆头之后,又凑上来要亲他。
江遇蹙眉,感受到贴近滚烫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后仰头,但这动作太轻微,点作用没有,立马又被温飞浔按住后脑勺,滚烫掌心透过头发压在头皮上,激得他阵发麻。
“去房间里。”他哑声说。
今天有点累,站着做太过消耗,况且温飞浔今晚喝酒,情绪正是亢奋时候,不知道还要闹到几点钟。
尽管喝得微醺,但温飞浔感知力似乎并没有下降,靠在江遇肩膀上顿片刻,笑道:“你是不是拍戏拍累?不然你今天好好躺着,让来……”
屋外是飞雪漫天,屋内江遇看着自己鼻尖滑落下滴汗珠,落在温飞浔颤抖睫毛上,倏地又从眼角掠过,眼尾那块皮肤仿佛被刺激到,泛起惑人水红。
尽管滴酒未沾,但江遇觉得自己好像喝整晚血腥玛丽。
……
完事儿后已经快到零点,屋里地暖正旺,出身汗,肉体和精神都正正懒倦,手指头都不想动下。
江遇靠在卫生间壁砖上冲着淋浴,回想着明天品牌活动酒店地点,离这儿似乎很近,也不易堵车,车子过来这边接话,比起在他自己家,早上
江遇蓦地笑出声:“你还没有放弃呐?就当你刚刚喝醉说醉话,嗯?”
他俩身量差不多,开始时候,谁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下面,温飞浔更是个习惯在任何场面掌控局势人。
第次坦诚相见晚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对峙半个小时后各回各家,又历经个月试探和推拉,才最终以温飞浔妥协告终。
江遇想,大概是温飞浔心里念着那个人对他有足够吸引力,才能让这位温总甘愿放弃原则。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那喜欢,又怎会乐意找个替代品呢?他有时总觉得温飞浔挺矛盾,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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