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摇晃时候,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圣诞树,刚挂几个饰品叮叮当当地被薅下来。
“你怎?江遇!”
温飞浔个箭步冲过来扶住他,掌心力度捏得他手肘生疼。
“没事,就是有点胃痛,你轻点儿,骨头要被你捏碎。”
“胃痛?你有胃病怎
怎突然就又问到转公司事情?难不成是下午时候,柳心远在旁边说过什?
江遇微微蹙眉,他最不想和温飞浔谈论就是这方面事情。
“再说吧,现在合约还没到期,自己也没规划好以后发展。”
“该想想这方面,你才拿影帝不久,现在正是最好上升期,别让烂公司给拖住。”
“现在公司不算烂。”
“怎还有丝带?是直接搭在这上面吗?”
“……你这种系法,是坟头祭祖吗?多少打个蝴蝶结吧。”
“蝴蝶结是这样吗?”
“……温飞浔,你是不是故意?”
温飞浔直视着他,眼底带笑:“怎这严格?那你来示范下啊。”
着满城光流,将颗装饰彩球挂到圣诞树上。
温飞浔看到他动作,跟着走过来拾起个小铃铛:“要现在弄这些吗?你还不饿?”
“弄吧,弄完好看。”
“行。”
于是两个人坐在地上,开始鼓捣那些五颜六色小饰品和灯泡串串。
“说是你如果换公司话,别眼瘸换个烂。”
“……”
但愿这人不是在暗讽柳心远吧,江遇无奈叹气,挂好个圣诞小拐杖,胃部忽然传来阵熟悉刺痛。
他看眼墙上挂钟时间,捂着胃缓缓站起来。
身体站直,胃部疼痛感变得更加剧烈,还伴随着丝灼烧感觉,让他眼前黑,差点栽倒在地。
“你就是故意,”他坐在圣诞树另边,“想让过去然后好吃豆腐是吧?做梦。”
“去去去!”温飞浔笑着拿丝带扔他。
两个人都不磨叽,装饰进展很快,壁炉里柴火噼里啪啦响,热红酒香气愈发浓郁,温飞浔想起下午和柳心远对话,心情蓦地开始紧张,嘴唇紧抿半分钟,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江遇,新开影视公司明年应该就能步入正轨,你到时候要不要签过去?”
“嗯?”
空气静谧,气氛温软,如果没有温飞浔念叨和抱怨,就更让江遇觉得舒心。
“这灯泡电线怎打结?”
江遇瞥他眼:“你耐心点,别硬扯。”
“这个球挂这儿行吗?”
“你分开点挂啊,那大片都是球,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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