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报复心好强哦温总,句式都模样,是病人,你难道不应该让着吗?”
温飞浔昨晚听到江遇重感冒时候,就心急如焚从北城坐高铁过来,晚上没睡地给他换帕子降温,熬几个小时,这会儿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这人居然还控诉他‘不让着’,他简直气笑。
“要说谁让着谁这个环节,应该是你让着啊,毕竟大岁
‘温飞浔那个人啊,被他家里惯坏,从小没人和他争什,想要东西伸手就能得到,所以养成个肆意妄为目空切个性喽,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感受,唉,跟他估计是不能交流……’
“你在想什?”凉丝丝手背贴上他额头,很舒服。
温飞浔脸近在咫尺,眉宇间困倦看得出熬整夜疲惫,眼底深处担忧被江遇很清晰地捕捉到。
他忽然觉得那个人说法太过片面。
“没想什,只是感觉你还挺会照顾人。”
“你在这儿坐个晚上?”
温飞浔样子看上去就休息得不好,眼眶里尽是血丝,指尖捏着鼻梁慢慢地揉:“嗯,刚刚眯会儿。”
“……为,为什啊?”
温飞浔有些不明白他在问什,睡眠不足脑袋也有点宕机,困惑地蹙起眉头:“你不是发烧吗?”
可是发烧这种病……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人彻夜不眠地照顾啊?而且这个照顾他人还是温飞浔,简直匪夷所思得像个鬼故事。
其实仔细回想,相处这将近年时间里,温飞浔大多数行为和处事都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可能是没有期待,便不会有太坏评价,但以他当下最直观感受来说——温飞浔挺好。
温飞浔闻言斜睨他眼,没说话。
“……那你呢,你刚刚瞟这眼是在想什?”
“也没想什,”温飞浔拿出他温度计看眼,慢腾腾地说:“只是感觉你还挺不会照顾自己。”
末还补充句:“都这大个人。”
或者只是工作需要通宵,照顾他就是顺便?
江遇捏着温热帕子,和温飞浔沉默地对视半晌,发觉他和对方脑回路似乎都不在条线上,无奈选择放弃思考,坐起来喝口水。
保温杯里水被温飞浔半夜添过,现在也还是适合温度,润着嗓子很舒服。
“不睡吗?”温飞浔道,“那来量个体温,叫餐,你助理说你昨晚吃得不多,又出晚上汗,容易低血糖,就算吃不下也吃点垫垫。”
江遇夹着温度计,靠在床头看着打电话叫餐人,脑海中蓦地浮现出某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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