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就不怕,妈妈经常说弟弟就是个小傻子。”小姑娘用最稚嫩声音说着最老成又宠溺话。
江遇定定地看会儿黑黢黢林子,闻着冬日寒气中阵阵冷香,蹲下来拉着小朋友手:“你叫什名字?”
“思思。”
“思思啊,在这儿陪你起等你弟弟,他很快就能出来。”
定会很快。
“没带手机出来,不用打。”温飞浔没和他商量,直接迈过光带,“路熟,进去找,你在这儿陪她。”
往前走两步后又顿顿,转过头来:“别太担心,多放松你脑袋。”
说完,转身就消失在黑暗里。
“……”
什叫多放松他脑袋?
妈妈呢?”
“……和弟弟起过来,爸爸妈妈在那边吃烧烤。”小姑娘指下来路,确实是从酒店那边过来。
“这远路,你出来时候跟大人说过吗?你弟弟呢?你们起出来,他在哪里?”
小姑娘瘪着嘴又指下树林里。
“跑进去?个人?”
可能是他祈愿起效,等差不多十几分钟,看似暗无天日林子里突然闪出道亮光,晃悠悠地闯进视线里。
“是童童!是弟弟!看到他戒指灯啦!”
江遇缓缓站起来,蹬蹬有些发麻腿,看着逐渐在视野里变得清晰身影,黑衣黑裤,长身而立,被小灯照亮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蒙着层霜雪似,甚至还带着丝不耐烦,背
他该怎让温飞浔相信,他真没有头痛。
而且不仅现在没痛,这段时间以来都很少痛过。
以前医生就说过,这种疼痛有点心理作用原因,那现在是说明他心理状态已经趋于健康吗?还是说这段时间跟温飞浔频繁接触与联系,已经托他福,把那种感觉彻底压在心里封存?
“叔叔,叔叔你怎不起进去啊?”小姑娘拉他衣角,“你是怕黑吗?”
江遇失笑:“怕黑?怕啊,是怕,谁能不怕黑呢……”
这熊孩子,胆儿真大啊,做家长也是心大,俩孩子跑出来都不知道。
“他非要进去玩,黑乎乎有什好玩啊?叔叔你可以帮找他吗?有点害怕。”
“别怕啊宝宝,你弟弟叫什名字?”
“童童!他叫童童。”
“应该才进去不久,走不远,”江遇站起身来,对温飞浔道:“联系安保人员坐观光车过来要多少时间啊?看们还是先进去找找,不然到时候他越走越深,时间久容易出问题。这样吧,你留在这儿打电话叫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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