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刻他看着江遇,看着
唐韵瞳语气变得轻缓,话题也转得突然,江遇愣下,随即想起这句话是出自剧本上。
这些天他们直在对剧本,他习惯性地把对手演员所有台词都记下来,这话是蓝芩对项滔说。
江遇笑笑,接着台词道:“那只能说明那些时候都不够爱。”
“你不够成熟。”
“是你不够世俗。”
黄粱故梦取景地大部分都在北城,但江遇还是住进剧组安排酒店,在拍摄过程中便不准备再回家住。
他在面对些情绪要求和演员投入度比较高戏时,通常都会采用这样做法,将属于他自己本身部分尽可能地剥离开,少点日常生活影响,远离平时生活地方,全身心地成为戏中人。
围读会间隙躲到会所外抽烟时,唐韵瞳前来找他,也要根烟拿在手里把玩,没点燃,闲聊几句,过会儿开口问他:“听说你这次拍摄全程都准备住酒店?”
“嗯。”
“挺好,你最近红嘛,周恒还怕你到时候接活动太多,天天请假会影响拍摄进度,不过你既然都这重视,他肯定也放心不少。”
顿好会儿,唐韵瞳偏过头去看他:“你该抓着脖子吻。”
“……对台词而已,肢体动作可以不必那准确。”
江遇避开唐韵瞳目光,靠在墙边,仰着头呼出口缭缭烟,修长脖颈连接着弧度清晰完美下颔线,眼睫半阖,眸光若有似无,仿佛灵魂出窍般,身上那股复杂气质点点渗透出来,带着些矛盾融合,深情又薄凉,禁欲又轻佻,肆意又内敛。
这些原本是用来形容项滔,但唐韵瞳却总觉得都可以在江遇身上完美展现,他甚至完全明白周恒为什想让这个人来演。
那些气质与感觉状似矛盾互斥,却真能在同个时间点被这个人传递出来。
今天天空阴沉沉,他们站地方是会所外墙处拐角,僻静,冷清,光影交汇,把江遇侧脸衬出冷玉般色泽。
他轻轻呼出烟雾:“最近正在转合约,闲得很,你姑妈给条件很好,提出头几个月不接外务话,她应该不会不答应。”
“那是,”唐韵瞳深以为然,“姑妈这个人吧,不缺钱,就爱看电影,对于电影也是很有追求和审美,不会为赚钱去消耗演员,你有什意见都可以直接跟她聊,她会听。”
“知道。”
“你知道?你什都知道,那你知道很多时候,‘爱’和‘在起’并不是必须划上等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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