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藏得跟宝贝似不说,不然怎能误会?”他小声埋怨回去,“不过就闹那几天,也没有什损失,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人都认真带出去见过回还他妈问是什姻缘,温飞浔气不打处来:“还能有什姻缘?你又要给乱七八糟说些什姻缘出去?”
潘洱愣下,恍然大悟:“你说江遇啊?你俩不是好好吗?过年你还跑去人家家里,能给你说什乱七八糟姻缘?”
他看着温飞浔沉默郁郁模样,突然福至心灵,惊道:“你认真?然后呢?他要和你分手?”
温飞浔:“……”
槽点太多,他时都不知道该从何吐起。
把这个‘分开’定义成真正分开,在他心里,迟早会和江遇重新在起,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不接受‘彻底分开’可能。
他坐在办公室想会儿,给潘洱发条消息:‘出来’。
‘干什?’
‘受死。’
潘洱看到消息时正在吃饭,惊得刚入嘴菜都掉。
“原来你也没觉得之前是认真?”
“你没明说嘛,虽然你没前科,但这种玩玩儿事情在朋友之间太常见,也不能直接断定你百分之百是个异类啊,”潘洱叹气,“不过内心是偏向你认真,毕竟咱俩从小起长大,解你嘛。”
“你解个屁!”温飞浔翻白眼,“解会误以为喜欢是闵真?还把你们干那些操蛋事告诉江遇?”
“没告诉他啊——去!”潘洱忽然反应过来,“误会啊?误会啊!等等,你跟江遇开始发展时间好像就在那之后……所以你开始看上不会就是江遇吧?”
他瞠目结舌地惊半晌,主要因为身边都没有这种看上但不说人,潘洱时半会儿有些懵逼。
他这个发小性情偏冷,平时想叫出来玩儿都要三请四请,今天居然主动叫他出去,关键是这个缘由看上去还有点子血腥,他咽口唾沫,瞬间吃不下去饭,出门上车就往定下地址开。
温飞浔订是个粤菜餐厅包厢,潘洱到时候,他人已经在里面等着。
“卧槽!居然有你专门等天,”潘洱谨慎地坐下来,“说吧,受什死?在来路上仔细想下,这段时间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心脏弱小,经不起吓啊可警告你。”
温飞浔盯着他:“你他妈断姻缘,你那颗弱小心脏赔得起吗?”
“什叫断你姻缘?”潘洱嚷起来,“有那个能力断你姻缘?他妈是月老吗?等等——你什姻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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