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搜刮着脑子里记忆,细数:“好几晚夜里时,酒店房间中都像进人样、还有唐韵瞳突然离开、戚少芸家里出事、直跟在后面越野车,还有……跟北城餐厅味道模样津海酸菜鱼,都是你杰作吧温先生?真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而且应该不止这些,还有没发现,对不对?”
正常人发觉这些行为,大多都会觉得恐怖惊悚,特别是夜里悄声无息地溜进自己房间这种事,但江遇说起来语气却是戏谑、是漫不经心不以为然,仿佛没有丝毫惧怕。
“你竟然知道,你竟然感觉出来……”
温飞浔呼吸又变重些,像是被刺激到般,纵然有层黑暗阻隔,江遇仿佛也能看到他起伏胸膛和汹涌内心,似乎下秒就会被撕咬入腹。
“那你还故意让别人吃第口,”温飞浔哑声道,“那个鱼是自己动手做,你故意请那小孩儿,你故意激,你好可恶。”
订婚宴气氛越来越热烈,外面不知道在起哄些什,热闹非凡,吵闹声隔着层厚厚墙,传进来时,倒像是丝毫不喧宾夺主背景音,两相对比,唯作用就是把这里面衬得更加安静。
江遇抿着唇,叫出那个名字后,空气静默几秒,他听见近在咫尺人终于开口,音色无比熟悉,除温飞浔就没别人:“那你说说,是什样感觉?”
“说不清楚,可能……跟你差不多吧,你自己感觉得到,就不用让别人描述。”
捏着江遇肩膀手掌骤然用力,温飞浔沉声道:“你又没有那喜欢,怎可能差不多?”
“……喜欢程度你也能知道?知道得那多,懂得那清楚,你是情感专家吗?你是什品种懂王?”江遇忍不住怼他。
“对,”江遇干脆地承认,“故意钓你呢,谁知道温少那沉得住气。”
“江遇!”温飞浔低吼声后口咬住他脖子。
“嘶——”江遇头往后仰,斜倚在墙壁上发怔,过会儿后又轻缓却不容置喙地开口
“你在说什东西?”温飞浔直攥着他不放手,压抑情绪像黑暗中蛰伏野兽,呼出危险热气,紊乱呼吸频率让江遇甚至觉得这个人已经无法理性地思考。
他微微蹙眉,低声问:“你想干什?”
温飞浔反问:“你觉得能干什?”
“别把自己说得这委屈无辜吧温少,”江遇笑声,“在津海拍戏这段日子,你直在暗中监视对吧?”
“有吗?”温飞浔声音在黑暗里尤为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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