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默说完,回头看到客厅里摆着烟熏玫瑰,还有另外花,惊讶道:“所以你现在又在送吗?预备送到什时候啊?”
温飞浔垂下眼睫:“送辈子吧,也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那多种花给送。”
钟默被他回答震好长时间,才唏嘘地说:“以前特别怕被你知道夏冉事,怕你会生气封杀江遇,没想到……”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温飞浔没说话。
相信,不然话,再多人都是看不住,反而会加深他焦虑,适得其反。”
钟默哑然,沉默半晌后才艰涩地点点头:“前几年,做些决策,最后出来效果对江遇来说都不是最优,耽误他许多,或许这次确实应该听你。”
温飞浔看她眼,没说什,原来很多时候,烦恼真可以解决烦恼,以前他担心江遇事业受阻,觉得他应该组建更专业团队、摒弃那些无意义念旧感情,但现在他只想江遇能健康,能天天开心,没别。
“他和夏冉之间,是什样关系?夏冉对他有什影响?”
钟默斟酌片刻,说:“你上上个月就知道夏冉事吧?听金悦提过,你和江遇在酒店吵架,然后他就把那些花都留给养着,自己退房去津海。”
“夏冉吧,是江遇介绍进公司,他没有好文凭,也没有经验,唱歌演戏都没什天赋,只不过能说会道,当时老板就让他先做着江遇助理,他自己也乐意。”
“乐意……”
“呵,”钟默讪笑,“后来看起来,应该是喜欢吧,所以乐意,想离江
温飞浔心头倏地抽,怔愣地偏过头看她:“什花?”
“你……你送那些花啊,金悦跟说,他们要飞去津海取景,江遇又不愿意把花扔,刚好在北城,就都送过来给养着,不过都是些鲜花,没过两个星期就枯得差不多,你自己送都不知道啊?”
温飞浔垂在身侧手指慢慢蜷缩收紧:“没看到……以为他都扔。”
“你没看到?花吗?”钟默有些疑惑,想想又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没进过他酒店洗手间?他都把花放在浴缸里,说这样敞着又有水,花根不容易烂,能活久点,也不知道有没有道理,金悦还特意告诉这个方法,让好好养着,不过觉得好像没太大作用……”
温飞浔有些心悸,种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情绪环绕着他,汹涌澎湃情感充斥着他滚烫跳动心脏,原来他以为不定是事实,原来他给感情也有被他最爱人好好呵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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