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这个称呼,其实,夏冉以前常常都这样叫。”
出乎意料,温飞浔十分冷静,甚至还问句:“哦,那你还有些什关于他记忆,说给听听,除刚刚‘阿遇’,还有呢?知道有调酒,你喝过他调酒,以及春节他会去你家吃饭,除这些,还有什?”
江遇怔愣将近半分钟,茫然地抬眼:“没多少单独,其他都是在工作时候……”
“想不起来挺好。”温飞浔咕哝声‘脑子不好也有脑子不好好处’,随后把他扶回房间,给他喂水。
“那以后还是叫你阿遇,你康复之后想喝酒只能喝调酒,春节只带回家吃饭,每年都这样,等时间久,你这些记忆就都是。”
江遇吃药休养生活自此拉开序幕。
药物副作用是逐渐增大,刚开始吃两天时候,他还只是昏昏欲睡,精神不振,但多吃几天后,就开始出现反胃恶心和呕吐情况。
付医生又来看过次,他说这种状况是比较正常,只不过江遇以前就有胃病,所以两相作用下,刺激反应会大些,而这种药已经是他开相对来说温和,不能再减剂量,否则吃等于白吃,所以江遇只能熬熬,少吃相克胃药,平时可以在食补上多费点儿功夫。
于是除老李外,温飞浔放弃自己做饭,又请专门营养师搭配餐食,按时给运送上来,而他便只每分每秒陪着江遇,防止江遇脑袋突然又打结,把水果刀当玩具玩儿。
但过程是艰难又漫长。
“过去不重要,才是你现在和将来
药物抑制食欲,江遇很多时候都吃不下饭,但不吃饭就更伤胃,好几次他都趴在洗漱台上吐得昏天黑地,将白色未消化小药片给呕出来,然后又是无止境幻觉和茫然,浑身虚软,不知身在何方。
回神时候,温飞浔正从后面抱着他,吻着他头顶,掌心在他胃部轻轻揉着,边低喃着哄他:“没事,没事,在这里,阿遇再坚持下,过段时间就健康起来,到时候们去吃很多好吃,没事,不要怕……”
江遇疼时候没想哭,以前失眠到头痛欲裂时候也不想哭,但在听着温飞浔略带颤抖声音时候,眼眶却止不住地发烫湿润,胸口里那颗剧烈跳动心脏也在蔓延出阵阵热意。
他摸索到着温飞浔手,身体还很无力,手上却用最大力气去握紧,虚弱地笑下:“飞浔,告诉你件事,不过告诉你话,你肯定会生气。”
“告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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