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上,我照旧一个人坐在老位子上,魏丞禹上了车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你怎么恩将仇报?”
大家都陆续到了就上车了,唯独魏丞禹被陆河留在车下谈了很久的心。我只能看到他一直在点头,神态很诚恳。
虽然这不太地道,但是看魏丞禹吃瘪好好笑。我一边笑一边轻轻扣了下泡泡枪,枪口吐出一个小泡泡向他飞去:“我也就是实话实说。”
他可能被我的厚颜无耻所震惊,缓缓坐正了回去,半晌道:“你就跟盆绿萝似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缺点水就耷拉,再浇点比谁都神采奕奕。你说是不是你?”
听起来像在骂我,我装作没听到。
回到家我非常郑重地把这把泡泡枪收纳好,放在了柜子里,这是我和魏丞禹友谊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