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朝他的手心压了压,接着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魏丞禹近在咫尺的睡脸,靠过去蹭了蹭,然后钻进他怀里又睡着了。过了会再醒发现旁边已经空了。洗漱完下楼,蒋阿姨回来了,在厨房的水池急急忙忙洗菜,魏丞禹站在旁边和她说话。
我走过去,听见她责怪我们怎么回来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魏丞禹就和她解释是临时起意。
他把手里捂着的牛奶递给我,我们又上楼,回到卧室,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枕头,一床未叠的被子,竟有重返案发现场的心虚。
我一边喝牛奶,一边又找出他寄存在我这里的游戏机,盘腿坐在地毯上,谁料魏丞禹直接坐到我身后,把我整个圈住了,脑袋抵在我肩膀上。
他说:“之前没怎么觉得,你真是好轻好瘦啊,多吃点饭,锻炼锻炼吧。”又往上拉了拉我的睡衣袖子,露出手腕,感叹:“幸好没攥住印子。”轻松说出了像流氓会说的话。
一句话又带回昨天晚上,记忆已经变模糊了,但身体还记得,难以言喻。我把牛奶放到旁边,一掌拍掉他的手,转移话题:“我现在又想到要什么生日礼物了。”
“说。”
“我们等大三大四课少了在旁边租房子一起住吧。”我说,但还是留了余地,“……如果不行的话就工作了再说。”
魏丞禹又说好的,语气甚至有一点郑重,仿若圣诞老人在允诺,以后一定会实现。所以我很笃定地这么相信了,开始肖想以后的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