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令很羞愧,立刻站上道德低地。最近工作直很忙,双休日总加班,只有周中请假休息过次,而工作日岑姝又要读书,因此原本周次见面已经有足足三周没有兑现。
“对不起,最近有点忙。”赶紧,“刚刚下班。”
“哦哦,下班就好。”她似乎舒口气,接着问,“哥哥,小提琴课还有半个小时结束,你能来接吗?”
马上答应下来,等她把地址发到手机上以后就直接过去。之后想,至少应该问问她让去接原因,毕竟真要回家,还是得等司机车到停车场把她载走。
地铁到站时,已经下课十
实。转过头看,发现他头靠着玻璃睡着。可惜中间有条走廊,不然可以可以让他靠靠肩膀。
或许是因为大脑会下意识保护机体,其实回忆中最模糊就是分手那段,已经忘说些什,就记得那天下很大雨。以为他会永远抱有芥蒂,或者干脆把忘——毕竟是说分手,但他现在站在面前,神态自若,举止亲切,仿佛没有离开过。都有些被搞糊涂,因为这样好事只常在梦里发生。
盯着玻璃窗发呆——好像能理解他意思,却又不敢相信。他寻找是谁,他喜欢是谁?是却又不是。八年前害怕那只紫金钵盂变不出米饭,之后真被人直接端走。那这次呢?但这次又不样,们都长大,有相对健全独立人格,有比较稳定收入来源……或许比想象地更自由。
要把握机会,更勇敢点。
第二天是周五,和以前流程样,肖顺之来WER开始和们起剪片子做后期。虽然都是导演,但肖顺之和小路完全不样,是个完美主义者,剪辑素材必要时他会帧帧看,因此直忙到晚上快八点,第段还没有剪辑完毕。片子捷费要得很急,双休日加班在所难免。
其他人要早就下班,要今天呆在片场,层楼又只剩下们几个,大办公区灯已经关。原本想请魏丞禹吃个晚饭,现在太晚也只好作罢。
坐电梯下楼,除全部都有车,于是在层先下,和大家说再见。这时候手机震震,是岑姝给打电话。
“喂——哥哥——”这个略略撒娇语气很熟悉,是岑姝有些心虚或者有求于才会说出口,她自己好像至今都没发现。
“怎?”觉得好笑,干脆站到大堂角落,准备等她说完再去坐地铁。
“们都好久没有见面!”她说,“你下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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