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位,是曾经秦修弈每日都要挂在嘴边念上两句人呢。
魏庭轩心中怀念。
还是曾经芳心暗许,提及此事便面红耳赤九皇子好玩些。
,肩胛骨有道狰狞可怖伤疤,胸前腰腹也有剐蹭地痕迹,霍少煊只是匆匆瞥,便规矩地垂眼,“陛下恕罪,少煊歇会儿再来。”
“不必,相辅有事便说。”秦修弈仰头,口闷碗中之药,苦得眉头紧锁,语气也稍显不耐。
霍少煊顿顿,简言意骇,“赈灾所需银两已悉数补齐,宣王、江王封地迁至东南四城,切安排妥当。”
秦修弈点点头,捏捏眉心,“朕知道。”
霍少煊未曾逗留,最后扫眼他伤,便垂头行礼告退,“臣告退。”
直到那人身影远去,秦修弈才放下手,鬓角渗出细汗,轻轻闷哼声,抬腿便踹魏庭轩脚,骂道,“看戏入迷吧你?”
“将朕当木头?伤口原本只是渗血,现在倒好,都裂开,你怎不干脆再给朕来刀,混账。”
秦修弈气不过,又踹他脚,不耐烦道,“滚边儿去,朕自己来。”
臀部挨两脚,魏庭轩悻悻地溜到旁,此前在风关没少挨将军打,好歹有任东元替他扛着,如今到皇宫,终究要自己承担。
也怪自己确实是看戏入迷,手上力道没把握好,但说到底也不能全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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