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总不能让九
“朕理应如此。”秦修弈淡笑,话锋转,“再过几日便是猎季,按规矩来说相辅不得缺席,不过爱卿有伤在身,另当别论,朕想个法子。”
“不如今年就由爱卿来任赏官,坐在阁楼上为头名添彩可好?”秦修弈语气温和地补充道,“朕会单独安排马车,定不会累着爱卿。”
这口吻,当他是娇花?
霍少煊眯眯眼,心中略微不爽,不动声色地刺回去,“陛下多虑,不过是皮外伤,臣早年习武,身子骨虽不及常年习武之人,但也算强劲,自然没有受累说。”
他顿顿,语气担忧,“倒是陛下,前些日子伤势方才痊愈,正是虚弱之时,切不可掉以轻心,若日后落下病根,可就难办。”
秦修弈扫眼魏庭轩,对方会意,打算领着小恪回去。
小恪乖巧应声,回身朝霍少煊行礼,“方才失礼,还请大人见谅。”
倒是像模像样。
霍少煊自然不在意这些,摇摇头,“无碍,殿下先回吧。”
“好。”小恪又朝秦修弈行礼,“儿臣告退。”
。”
“嗯,念在你初犯,朕不与你计较。”秦修弈并未怪罪,只道,“即便你还小,但也该知晓无论如何都不得抗旨,但你可以与朕商量,若朕认为你言之有理,便会准许,可记住?”
小恪用力点点头。
秦修弈笑着指着房梁,“瞧瞧,若你会武,这时便能窜上去跟朕躲上躲,再找机会溜出去。”
魏庭轩又用力咳嗽声。
霍少煊在“虚”字上加重音,面上片恳切之色,仿佛在提点对方要加以重视。
秦修弈眼睛缓慢眨下,似笑非笑道,“啊,这就不劳相辅费心。”
“朕常年习武,此等小伤,倒也并不妨事。”
秦修弈在“并不妨事”上加重读音。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是虚伪笑意,都不愿往后退步,若是在过去,霍少煊今日怎都不会让这兔崽子得便宜。
秦修弈从鼻腔里哼出个字:“嗯。”
魏庭轩将人领下去,顺带将门关上。
转眼间,屋内便只余下二人。
秦修弈端详番霍少煊姿势,目光很直白,并不遮掩,“爱卿气色不错,再修养几日便可下床。”
霍少煊心知他有话要说,点点头,“是,多谢陛下体恤。”
秦修弈顿顿,若无其事地止住话头,“今日书可背完?”
“……还有些。”
秦修弈将他放下,“如今见过相辅,可安心?”
小恪羞赧地点点头。
“那便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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