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望去。
秦修弈慢慢将头靠在他的腹部,似乎也意识到他为何动怒,轻轻蹭了蹭后,嗓音有些沙哑地小声道。
“是吾之过,少煊莫怪。”
作者有话说:
小九:谢邀,玩脱了,挨打了
过真切的怒意。
他目光下意识扫过秦修弈的身子,这才发觉自己究竟将对方身上的伤疤记得有多牢。
即便隔着一层衣袍,也能描摹出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有几处更是伤在命门。
他不由自主回忆起秦修弈昏厥那日,太医所言。
“伤及心脉,先前似乎还有旧伤,若非遇见有些本事的神医,恐怕”太医言尽于此,又叹息一身,“陛下,福大命大。”
还有夺权那日,若非自己在场,这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即便有九条命也该败完了。
他事后寻到了一种奇药,趁着新伤时抹上,伤口愈合极快,且不会留下疤痕,但要忍受几日非常人可承受的剧痛与奇痒。
被折磨得咬着衣角苟延残喘时他便想着,幺秦在风关受伤,会不会也这般痛苦。
分明是最为娇贵的命,为何总如此轻贱自己?
霍少煊闭了闭眼,缓了缓神正欲开口道歉,腹部就忽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