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没有名分。”霍少煊忽然抬手卡住他下颚,轻吻下,“陛下跟着,自然委屈不得。”
秦修弈身形顿,眼神幽暗,磨磨牙,“你上哪学来这些花招……”
霍少煊并未回答,反倒忽然退开,拢起狐裘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旋即紧紧抱住。
秦修弈听见头顶传来声含着复杂情绪嗓音,很轻。
“没有下次。”
秦修弈顿顿,嗓音里带上几分硬气,“……究竟是谁放肆。”
霍少煊噎,两人间顿时沉默下来。
不知过多久,秦修弈才低声叹道。
“你这般突然,当真吓坏。”
“……问过你。”霍少煊垂眼看他。
先将秦修弈带回宫中,以免加重风寒。
马车内,秦修弈靠在霍少煊怀里,却没以往旖旎心思,只是轻轻用鼻尖蹭蹭他脖颈。
霍少煊余怒未消,抬手揽住他,却并未开口。
秦修弈自知理亏,慢吞吞抬手试探性触碰霍少煊另只手,而后静静等待,见对方并未拒绝,这才用指尖点点他,而后摩挲着将手掌覆上去。
他展开霍少煊手心,轻轻在上面用指尖写几笔。
他宁可皮开肉绽,也不愿见秦修弈卑躬屈膝。
秦修弈似乎感受到他所压抑情绪,沉默良久,才摸摸他背脊,嗓音温和。
“好。”
秦修弈眼神凝:“什?”
“问你是否不悔。”霍少煊语气自嘲,挑眉道,“你不悔,自然无悔。”
“什……可如今爹娘方才归来,这时坦白并非万全之策,更何况若是当真动家法,你……”秦修弈抬头,嗓音里夹带上丝怒火,“今日若没留个心眼,你打算生生挨这顿?”
“对。”霍少煊笑,“怎,难不成陛下对流言置之不理也是万全之策?”
“霍少煊。”秦修弈方才伪装柔弱褪去,眼底片危险,他抬手将人困在怀里,简直气笑,“谁许你……”
——少煊。
霍少煊目光微动,抿抿唇。
秦修弈继续用温热鼻尖去蹭他脖颈,而后继续在他掌心写字。
——难受。
手心酥麻滋味令霍少煊倏地抽回手,他冷声道,“既然身体不适,方才便不该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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