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饶思远挑挑眉:“更大惩罚还在后面。”
作者有话说:
所以哥哥要怎
“又来这招?上次也说给吹吹,结果吹完继续咬?”
祁文朝手腕转动两下,祈求道:“哥,你先把解开吧。”
饶思远听而不闻,伸出手拨弄起祁文朝耳边碎发。凑近他耳边低声询问:“阳阳,你知道你身上哪些地方最敏感吗?”
说罢便低头在他颈侧细肉上轻轻咬下,伴随着手从祁文朝后腰路抚摸上脊椎,祁文朝全身冲上来股酥麻过电感。
“哥,求你给解开吧。”
饶思远捂住自己胳膊痛得有些说不出话,待那股灼烧感散去,紧紧地咬住后槽牙,把扛起祁文朝将人挂在自己肩膀上向卧室走去。
祁文朝挣扎两下,被饶思远巴掌拍在屁股上,告诉他老实点。
卧室床又软又大,祁文朝被扔在上面下子就回弹起来。
须臾之间,饶思远整个身子便覆上来。挟住祁文朝两只手放在头顶,另只手扯下自己脖子上领带,圈圈将他手腕捆起来。
“哥,你要干嘛?”祁文朝瞪着眼睛问他。
祁文朝心里像有几百只蚂蚁在不断啃咬,在几欲令人崩溃搓磨之下,他只想紧紧抱住饶思远,疯狂地回应他。
可是现在自己被束缚着双手,情势完全处于被动,只能任人鱼肉。在饶思远绝对力量控制之下,所有挣扎都变得脆弱无力。
其实饶思远没想真把他怎样,但是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小惩大戒,给他点教训长个记性还是很有必要。
两个人亲着、磨着,纠缠着,当祁文朝觉得自己即将被拆吃入腹时候,饶思远却突然停下来。
祁文朝额间冒出细密汗:“哥,你别这样,真快疯。”
饶思远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衬衫纽扣。将衣服褪掉扔在床脚边地毯上,露出紧实肌肉和流畅上臂线条。
“祁文朝,你是狗吗?你看你给咬。”饶思远指指自己胳膊上牙印,之后俯下身去:“做错事你要惩罚,那你如果做错事是不是也应该惩罚你?”
“火急火燎改签机票飞回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迎接就是迎面砸来个大玻璃杯?要是不躲那下,是不是现在已经没机会站在这里跟你好好说话?”
饶思远瞳仁漆黑,深不见底,表面看上去派平静,实则酝酿着风,bao。
祁文朝被他盯得有些发怵,颤抖着声音说:“那给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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