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明在电话里紧接着问道:“那后天大四毕业典礼你要过来参加吗?”
“什……什典礼?”祁文朝以为自己听错。
“毕业典礼啊!你哥没跟你说吗?”高渐明那头又重复遍。
祁文朝挂断电话后个人坐在教学楼台阶上失落很久。他能感觉出来这段时间饶思远在有意识地冷着自己,而现在竟是连毕业典礼这重要事情也要瞒着。
如果说饶思远只是单纯生气也罢,自己可以更乖点,慢慢把之前做错事都弥补回来。
接下来周时间里,祁文朝在医院过上悠闲寂寞疗养生活。早上医生查完房,他就开始拿着手机在病床上看电影。每天最盼望时刻就是中午和下午饶思远来给自己送饭那短暂几个小时。
在连日奔波与操劳中,饶思远整个人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祁文朝其实挺好奇公司最近到底出什事,联想到上次自己去酒店“捉*”时看到那副场景,好像只在商战电影里见到过。不知道为什,他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六月中旬,祁文朝语言考试成绩公布,不出所料,他成功获得澳洲留学生交换资格。
这是近个月以来,祁文朝听到唯令其振奋消息。从系办公室出来,他想到第件事就是打电话向饶思远报喜。
电话响三声被接通,听到那头是高渐明声音后,祁文朝愣下,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明哥,好久不见。”
怕就怕在这次不仅仅是冷战几天那简单,似乎前方还有更大危机正在等着他,祁文朝感觉有什东西正在悄悄从手中溜走,令他心慌。
中场休息期间,饶思远坐在休息区喝两口水。高渐明把手机还给他,顺便说声:“文朝刚才来过电话,不知道有什事。”
饶思远淡淡“嗯”下,目光盯着场上那几个人,没接着往下问。
高渐明瞧着他神情不对,好奇凑过来:“后天毕业典礼事儿你也没告诉他吗?你俩这是怎?吵架?”
饶思远把他快挨到自己肩膀头往远推推,很
高渐明阴阳怪气“嗯”声,“过年到现在,是挺久没见。你不会都忘你明哥长什样吧?”
“怎可能……”祁文朝小声嘀咕,“对哥今天去学校吗?他人呢?”
“他啊,好不容易露次面,被人叫着踢球去。你有什急事吗?叫他过来。”
“不用不用,回家跟他说也样。”
祁文朝知道饶思远近期直都很忙,好不容易有空能放松下,私心里也不太想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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