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通知祁文朝尽快寻找新住处,同时作为补偿,也会支付祁文朝相应数额违约金。
归国不到半年,祁文朝再度流离失所。
饶思远听到这个消息后其实心里是有些暗爽,他近期正苦思冥想找个什样恰当
于是在二人回家后,祁文朝主动将饶思远带到卧室,在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个盒子,取出已经被尘封已久蓝宝石耳钉和铂金戒指。
“当初本来是想把跟你有关切东西都扔掉。”祁文朝垂眸盯着手上东西沉声说道,“有次扔到学校宿舍楼下垃圾桶里,结果进门就后悔。鞋都没来得及换,匆匆忙忙又跑去把它拾回来。”
饶思远将盒子拿过来打开看眼又默默合上。
耳钉常年无人佩戴已经有些许锈迹,而铂金戒指成色也早已不如当年那般光洁新。
“找人处理下。”
不他们两个关系似。
饶思远听着他这大堆指责,不但没觉得自己做错,反倒副理所当然样子反问道:“所以咱们现在是什关系?”
他问这话让祁文朝根本没法回答,说什都会掉入他预先准备好圈套里。
祁文朝看着他现在这油盐不进厚脸皮样子,无奈“呵呵”干笑两声,故意嘲道:“人不要脸就是好,真是什都能豁得出去。”
结果饶思远把高渐明话牢牢记在脑子里,此刻就派上用场。
饶思远说完将盒子揣进自己裤兜里,牵过祁文朝手紧紧握在自己掌心有下没下地轻轻摩挲着。
须臾之后开口说道:“将它修复成以前样子,希望到时候还能有机会,亲自为你戴上。”
饶思远在祁文朝家卧室地上住整整两个星期,突然有天祁文朝回来后正式通知他,他终于可以结束这种悲惨生活。
饶思远听后心下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上床睡。
结果就听祁文朝垂头丧气地解释说,房东太太母亲突患疾病,家里需要用钱,所以已经将这套房子挂到中介公司卖出去。
边开车目视前方,边不咸不淡地撂下句:“追老婆,要脸干嘛?”
祁文朝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最后干脆放弃与他这些无意义对话,径自将身子扭到边,看向窗外。
结果车内刚安静没多久,就听饶思远突然开口问他:“你戒指和耳钉呢?别告诉你已经扔掉。”
饶思远话音刚落,祁文朝心也跟着“咯噔”下。
本想着嘴硬点就告诉他全都扔掉,可后来想想,这说终归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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