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伺候你,还不是给猪油蒙心。”
“你什意思?”
“你又什意思?”
……
俩人吵到后头,没打起来也是顾虑到有伤患。个怕伤势加重,另个觉得胜之不武(臆想)。
蓝溱横眼。任启东忙站直道:“拿枕头,不烦你。”
蓝溱瞪着瞪着也泄劲,瓮声瓮气地说:“行,别装可怜。”
任启东正以股虎口拔牙谨慎之势从蓝溱背后抽出枕头,听到这话也是头雾水:“啊?”
蓝溱掀开被子,不乐意地往另侧挪挪,让出空间,瘪嘴嘟囔:“你少跟妈告状,说得虐待你样,那枕明明是你自己落,又不是扭。”
谁告状,整天以己度人,只有蓝溱这种小学生才干得出这种事。不过,于结果而言,对任启东有百利而无害。
所以任启东没有解释,欣然躺回床上,拉过蓝溱手放到脖子上,猖狂道:“给按会儿,不然还找你妈告状。”
蓝溱难得没有驳斥,气鼓鼓地揉起来:“这里啊?”
任启东闭上眼趴着,幻想起新世界美好生活。然而好景不长。
“哎疼疼疼!你往哪儿按呢?平时不见你力气这大。”
“又不是专业按摩师,肯给你按还不知足,挑三拣四,真是给马蜂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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