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退烧药吗?”西斯无奈地笑,他难为情地向后退步,重新抢夺些清凉空气以缓解难耐状况,最后话几乎成虚音。
室外阳光从被铁板封好窗户缝隙流淌进来,长长光带从远处拖尾而来,缕金光落在西斯脸颊。向导黑色发丝被掩映成明亮光,努力睁开眸子里含着层水。
他眼角微红,细碎发梢遮盖睫毛,苦笑都似乎能挑起人欲|念。
“没有。”鬼使神差,克维尔轻轻抬手在西斯发尾捻下,低声道:“仪器显示你健康状况没问题。”
每个参加演练学员都会佩戴个检测位置和身体状况仪器以防止突发意外情况,西斯低头看眼自己手腕上屏幕,表示正常绿色跳动线条还欢快地存于面板。西斯勾着衣领随手扯,锁骨便露出来。
通向主战场C区路会经过片模拟办公室,弯曲如迷宫通路让人迷失方向,忽明忽暗灯光将两人影子拖得老长。西斯跟在克维尔身后,步伐越来越慢。
紧随其后脚步声逐渐消失,克维尔转身时才发觉远处扶着墙向导,他轮廓潜藏在昏暗中,弯曲脊背和低下头变成黑夜蜷缩影子。哨兵向前迈步,忽觉声百转千回猫叫声在他耳边炸响。
拖着长音尖细叫声暧昧缠绵,阵阵在寂静空间里传出。克维尔呼吸滞,没由来燥热倏然袭上心头,如烈火般席卷而来,在阵风下放肆燃烧。
空气仿佛都变得粘腻起来,淌下浓稠蜂蜜似甜。西斯呼吸道剧烈烧灼,与高烧类似症状让他不安又费解:他分明没生病。
模糊视野里被某人鞋尖强行分割,西斯艰难地抬起头来扯动唇角,声音已经哑。
阴影处锁骨窝像沙漠里汪突兀泉水,闪着粼粼波光。
“算,们走吧。”西斯兀自摇摇头,他脑子里搅大团浆糊,思绪都理不清。“可能会儿就好。”
他试
他说:“可能有点发烧。”
哨兵每步都会在空旷走廊里奏响回音,如首都星切特尔高塔上清晨钟声。西斯单手扶着墙支撑身体,冰凉触感没能让他缓解半分燥热,从骨髓里烧起来感觉让人抓心挠肝。他咳声,吐出只是些热气。
实在糟透。
克维尔未曾接话,他步步走到西斯面前,俯身时再度将距离拉近。两人呼吸纠缠在起,营造出种亲密错觉……
又或许不是错觉,因为克维尔话音忽然变得轻而柔,像用小绒毛刷子扫过人脸颊和脖颈、掠过唇缝、陷于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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