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开始抽烟
？”
陆清禾没有打伞，雨将他淋湿。和父亲
丝不苟不同，此刻，陆清禾头发贴在额前显得有些狼狈。
循着陆父视线，陆清禾这才注意到衣摆上沾到
些许烟灰，他用手轻轻地拍下，面色坦然：“不记得。”
以血缘关系为枢纽连接着两人，此刻却如同陌生人样，从陆清禾记事开始便是如此。
“桌上银行卡密码是你生日，”陆父迈开脚步走到陆清禾身边，“最近
在准备出国事情，你再考虑下。”
院子灯在幽暗环境下自动亮起，窗外灯光投射进来，在地面上留下树阴影，随着风吹拂影子晃动着。
站在陆清禾房间门前，温叙垂眼看着密码锁。
此刻，他脑海中浮现许多与陆清禾相处场景。
尤其是在三年前，温叙明明看出陆清禾对自己在意，为什那时他没有追根究底，为什他没有再坚持下，为什要选择地离开。
是温叙先放手，是他自己错过这三年时光，是他让陆清禾独自面对这切。
陆清禾看。
恰好陆清禾卧室有个拥有玻璃门柜子，温叙将椅子搬过来后爬上去，他将做得歪七扭八陶瓷碗放在里面。
“陆清禾，以后做东西都放在这里好不好？”
陆清禾站在温叙身边，生怕他从椅子上掉下来，“为什想放在这里？”
“你这面柜子又大又空，放做东西正好，”小温叙似乎很满意自己做出来“工艺品”。
陆清禾回答得很干脆，“不。”
“尊重你，”陆父平静道，“你也可以告诉，怎样才能弥补。”
雨水冲刷着切，也顺着陆清禾侧脸滑落。
“不需要。”
这是陆清禾第二次拒绝
良久，温叙抬手拂过电子锁屏幕，数字亮起来。
通常情况下密码是由六位数组成，他先试陆清禾生日，显示错误后又输入自己，依旧不对。
温叙只手抵在门上，他低头盯着门锁。思考时指尖互相摩挲，又输入串数字。
***
陆清禾回来时候正好遇到出门陆父，他撑着把黑伞，西装革履且不苟言笑，审视目光落在陆清禾T恤上。
看出温叙心事，陆清禾问他：“只是这样吗？”
“好吧，其实是姐觉得做得不好看，”小温叙有些沮丧，“这些拿回去要被她扔掉。”
他盯着自己做陶瓷碗看看，“真不好看吗？”
陆清禾将小温叙从椅子上抱下来，“放这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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