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事情很抱歉,但也想知道,”温情看向钟言声,“当初让陆清禾去看你,据说因为你发情期到,他才会失控临时标记你。如果是严楚做,那陆清禾为什会承认?”
钟言声木讷地抬头,他目光中带有丝迟疑,“如果告诉你,你会帮吗?”
以为这是钟言声在走投无路下乞求,温情回答:“尽力。”
“好,那告
短暂沉默后,温情分析道:“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构成家,bao,们先报警取证验伤,然后再——”
“不!不能再报警!试过,根本没有用!”钟言声显得很激动。
结合如今严楚身份,温情已经猜到大概,她不解地问:“严楚从什时候开始这样?”
钟言声目光空洞无光,“他……开始就是这样。”
“开始?”
吗?”
“她在,你先进来吧。”
温情带着钟言声来到书房,她接过温母泡好热茶给他,“你先缓缓。”
许久没有见面,钟言声变得消瘦憔悴。大学时候他几乎没什朋友,也不爱外出,更别说惹事。
如今钟言声副受欺负样子,脖子淤青很浅,却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握住杯子,指尖不经意触碰无名指戒指时闪躲开。
“有次打开他保险箱,里面是大学时候照片……原来当时跟踪人是他,也是他临时标记。”
温情瞳孔骤然缩,她不可置信地问:“临时标记你不是陆清禾,而是严楚?”
钟言声点头,“温情,不需要你帮打官司。只要个能栖身地方,个让严楚找不到地方!”
温情脑中闪过无数个想法,她知道钟言声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她。可倘若温情帮钟言声,他没牵挂可以孑然身,但温情不行。
以严楚本事,温情做这件事风险太大,而她也要知道钟言声值不值她去冒险。
“温情,你能帮帮吗?”
以温情打过许多场离婚官司经验来看,钟言声应该是和严楚发生什,“言言,告诉发生什。”
“这几年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前段时间他去世。和严楚早就登记结婚,婚礼直没有办。爷爷去世后想尽尽孝,就想着把婚礼推迟……但是严楚不同意。为这次婚礼他准备很多,也花很多心思。”
温情有些气愤,“就因为你想把婚礼延期,他对你动手?”
“不止是这样,”钟言声声音发颤,“他把关在家里,哪儿都不让去,就像疯样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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