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走,房里青丘玦只觉得鼻尖萦绕着股清爽香味,无言盯会窗幔,不知道在想什。
半晌,他才将窗幔散下,闭上眼睛。
似雪天冷梅,又混着纸上墨香。
怎还是和以前个味道。
是不装客套,也知道很晚?”
谢陵瑜吸气:“……”
他压着火坐下,露出副洗耳恭听样子:“今日是谢某失礼,有什说吧赶紧。”
青丘玦满意点点头,在谢陵瑜略带疑惑眼神中起身:“隔壁住不自在,有些太冷清,瞧思……不,谢兄这里不错。”
谢陵瑜目光从不可置信渐渐演变为疲惫,但青丘玦直是个残忍人,他笑道:“太晚,早点休息吧,在下等候多时,这会儿乏,若谢兄不嫌弃,也可以与同塌而眠。”
说着他也不管别人乐不乐意,自己慢条斯理解开腰带,就往床上去。
谢陵瑜站在那里,愣好久,直到里屋传来声音:“谢兄,走时候关门熄灯,有劳。”
谢陵瑜:“……”
他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这不是明摆着报复他吗?认命叹口气,挥手灭灯,关上门,自己疲惫去隔壁刚收拾出来房间。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脾气能好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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